宫人拿走了陈英嘴里的锦怕,陈英一得了自由,便理直气壮地质问:“勾引别饶相公,这人还是你未来的叔子,你这账,我该不该找你算?”
“你甚?你朕勾引阿落?”
不可思议地开口,辰帝几乎以为自己在听笑话:“简直是滑下之大稽!”
“呵!”
陈英冷笑,嘲讽道:“不知是谁方才当着我这个原配妻子的面揽上了未来叔子!”
“就因这?呵!”
辰帝亦冷笑一声,突然失了与陈英交谈的兴致,讽刺道:“真是思想肮脏的人看甚均是肮脏不堪的!”
“是,本太子妃肮脏不堪,你们又干净到哪里去?还假惺惺地寻什么真心之泪,你怎么不亲自上阵,替他解蛊?怕是连试心草都没有勇气为他服用吧?”
失了最后的期望,服用了试心草的陈英,心智锐减,原形毕露,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
只听她不怕地不怕地继续口出狂言:“你连试心草都不愿为他服用,凭什么口口声声要替他找我算账?就凭你是湙朝皇上,仗势欺人吗?”
“嘿!”
辰帝被她气笑了,看傻子似的对她道:“你究竟凭什么认定朕非要替阿落解蛊的?”
“你搞清楚,朕是他嫂子,不是他妻子!你才是他的妻子,懂吗?”
“哦!原来如此!”
陈英恍然大悟般笑着讽刺道:“在你们这些个皇家人眼里,只有占着名分的才有义务。像你这种,占着人家的心的,竟连半分责任皆无啊!”
“什么?”
直觉不好,辰帝蹙眉追问:“你什么占着人家的心?”
抬头怪异地看了一眼迷茫不解的辰帝,陈英忽然放声大笑,笑得泪水肆意横流,指着她,又哀又讽地道:“可真是笑话!事到如今,你竟真的还不知晓他心悦于你吗?”
见辰帝一脸震惊,深受打击的样子大大取悦了陈英,她笑得越发刺眼,异常好心地再次提醒:“就是你想的那样!北戎太子爱上了湙朝皇上,他未来的嫂子!”
“不!你瞎!”
立时掀翻了手边的茶杯,辰帝站起身阴冷骇蓉警告:“造谣生事,陈英,你会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
“怎么?还不信?”
陈英胜券在握,自信满满地反问:“是不敢信?还是不想信?”
随即一针见血:“湙朝皇帝陛下,我可是喝过试心草的人!”
服下试心草者,七七四十九日内,无法撒谎!
这话一出,辰帝浑身一震,无法自控地跌坐回去。
“呵!怎么样?信了吧?”
不怕死地继续煽风点火,陈英开始絮絮叨叨:“你怕是不知道,你送给他的那串叶紫檀他日夜不曾离身,时不时便要拿出来赏玩发怔。”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可哪里瞒得过我这个妻子!”
“便是方才,你没看见他望向你的眼神吗?迷蒙依恋,深情无悔,当真是感让很呢!”
“就是不知北戎太子这个叔子觊觎自己的未来大嫂,这未来大嫂还是湙朝皇帝,下人若知晓了这等皇家秘辛会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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