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雒砚拔出刀继续捅向离她近的一个士兵。
“快快!快降住她!”为首的人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多惊呼出声。
不过一切都晚了,去掉枷锁的雒砚灵活无比,再加上她手上还有刀,一杀一个准,她早在十多的步行中习惯了带脚链手链,带着锁链打架对她来不算难事。
很快场上只剩下领头的官兵一人,他持刀紧张地看着雒砚仿佛在看什么怪物,脚步颤抖有些想逃,雒砚此时已经杀红眼,二话不砍向他,人头落地还不算完雒砚把手中的刀刺进他的身体。
就是他最后捅了罗意。
那人死不瞑目,因为没人告诉过他雒砚是个如此危险,他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杀光在场的人后雒砚带着满头满脸的血回到第一个死的士兵那里,从他身上取下能开锁的钥匙,打开自己脚上和手上的铁链。
雒砚在地上坐了良久,脸上都是血,就快睁不开眼睛了,她找到没喝完的水袋倒出水洗了一把脸。
然后她去扶起罗意的尸体,把他抱在怀里唱了罗意教会她的第一首唱词。
与他们一一道别后雒砚选择离开,搜走那群士兵身上所有的钱财与食物。
做完这一些又是旁晚,今日傍晚没有血色的晚霞,只有万里无云蔚蓝的空,雒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荒芜的平原之上。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过了好久炮仗才敢出来和她话,他承认有被之前疯狂杀饶雒砚吓到,要不是现在的雒砚看起来还算冷静,他都不敢出来,就算是出来话也花费了他巨大的勇气。
雒砚杀人了,她真的杀人了!
炮仗好害怕下一秒雒砚就失控把自己也剁了,就他这身板根本打不过雒砚。
好在雒砚没影发疯”,相反异常的冷静,她牵着马走在夜幕中,此时只有群星相伴她。
“回京都。”
安静了许久,雒砚的神识里突然响起这三个字的声音,没有心理准备的炮仗差点被吓到喊“妈妈”,他都以为雒砚不会理他了。
你现在回京都很危险吧?
“我要回去确保家中其他人是否安全。”
这个不定……
炮仗不敢继续往下了。
“是谢珏,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你怎么就确定是他……
炮仗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除了谢珏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只手遮。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雒砚喃喃了这么一句话,不是疑问句,更多的是想不通谢珏为什么要这么做。
炮仗没敢很快接话,想了一会才慢慢道。
可是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都是会变得。
“他背叛了我。”
炮仗没敢问雒砚何出此言,总之他感觉现在的雒砚很不对劲,心想自己还是少话降低存在感为好。
别被雒砚一刀劈了,之前的画面对他幼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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