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紧紧抓住床单,想挣扎起身,可是一只手再加上疼痛难耐,根本使不上劲。
就在她无助时,房门被打开了。
封北望上前把她翻过,“纱纱,是不是很痛?”
鹿纱纱想骂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是她只能咬着牙点头,“疼、真的疼。”
嗓子眼都在颤抖。
封北望扶起她,拿过床头抽屉里备用的止痛药,和一瓶矿泉水,“来,吃药。”
吞下了药片,封北望还是抱着她,看她眉头逐渐舒展,才浅浅松了一口气,“没事了。”
黑暗里,鹿纱纱看得不太清晰,所以痛感也格外敏锐,虽然药已经吞了下去,但是疼痛仿佛还围绕在她身边,似乎随时准备上前触碰她。
“封北望,你开灯。”
“啪”的一声,床头灯亮起,封北望看见了鹿纱纱苍白的脸,他睡眠浅,而且今天格外不安稳,果然,鹿纱纱疼的时候,自己也不是很舒服,于是就直接过来看看了。
“呼……”鹿纱纱瘪嘴,“感觉手断了。”
“胡说。”封北望想把鹿纱纱重新塞回被窝,鹿纱纱却一下挣开,瞪大了眼睛看着封北望身上的衣服。
“你、你这睡衣……”和自己的完全是同款啊,只不过他的是纯黑的,上面的暗色印花在床头灯的照耀下发着银光。
封北望低头,“睡衣,怎么了?”
鹿纱纱反应过来后,连忙缩紧被窝里,自己的睡衣是一点都不敢露出来,只露出一个小脸,“没事,我、我突然困了,你快走吧,晚安!”
“怎么了?”封北望还是不放心,感觉鹿纱纱今天很奇怪,以为她还是被吓的心里害怕,“可是你的脸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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