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提还好,提起这档子事独孤筠心里头就来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语气愤愤然道:“有婚约又怎样,这又没规定不可以悔婚。”说着双手撑在姬珩的胸前推了推,只可惜任凭她用多大的力,眼前这堵人墙自是岿然不动,气得她牙痒痒的,真要论嘴皮子功夫,自己也不是这人的对手。
“本公子可没打算悔婚?”姬珩好笑道,这气鼓鼓的模样真真是可爱的紧,顺手在她的脸上拂过,掌心的柔腻和温热让他有些爱不释手,“等了这么多年,本公子可就盼着娶你过门,好永结同心、琴瑟和鸣了。”
不要脸……
“谁规定就你能悔婚了。”独孤筠没好气道,“今儿个我就明明白白,正正经经的告诉你。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有婚约在又怎样,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这样拴在一起有什么意义。永结同心,琴瑟共鸣,那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才做能的事,你我,不可能……这些年来你的那些事我也听说不了,醉胭楼的那个涟漪姑娘挺不错的,你若是真喜欢人家,便替人赎了身,善待人家。”
面对独孤筠一番冗长的陈述,姬珩微微的敛了敛眸,眼中微不可见的划过一抹落寞,只是这一瞬的真情流露都被掩藏在了那抹惯有的明媚的笑意下。
丫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你呢……
外人传言我和涟漪关系是甚为亲密,但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我是待涟漪不错,但谁说那就是喜欢了。
……
此刻姬珩甚至有想要跟面前的女子坦言一切的冲动,但几经反复终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能说出口。
毕竟他在清楚不过这丫头的性子了,一旦自己跟她说明一切,最初她虽然会有所质疑,但是在质疑过后也势必会不听劝的插足进来。她这个人啊,刀子嘴豆腐心,最是面冷心善,又怎么会任由自己一个人应付那些恶势力。
而这也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上上一世就是因为自己才害的她大好年华的殒命,试问他又怎能再置她于险境?
这一世,虽然有些东西发生了改变,但他初心却从未改变过,前后三辈子加起来他唯一坚持的一件事就是将小丫头娶进门,冠以他的姓氏。前两世因为被人陷害,这个心愿他都没能实现,这一世他说什么都要得偿所愿。
有的时候姬二公子都不免暗想,自己之所以能够一次次死而重生,究其根本是不是因为自己想要娶到小丫头的怨念太大了。因为太过不甘心,所以死不瞑目,又重活了过来。
“唔,这可由不得你,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打你出生那日起就注定了是定远侯府的人,是我姬珩的娘子。”说到这里某位爷又恢复了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来,唤声夫君听听,就当是提前练习练习,免得到时候喊起来生疏。”
闻言,独孤筠呸了一声,“美的你,我告诉你,本小姐早就有了心仪之人,至于你麽,哪凉快哪待着去。”
姬珩见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倒不像是在说假话,心底不禁一沉,眸色深谙的锁住身前的女子,语带嘲弄道:“哪个倒霉蛋这么衰,居然被你这丫头瞧上,嗤,该不会是我那位好大哥吧?”
“这同世子有什么关系?”独孤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他怎么会认为是姬琰。在她心中,一直以来都只是将姬琰视若兄长,有的也不过是兄妹之谊,“谁说我喜欢他了。”
“那你喜欢的人是谁?”姬珩微微蹙着眉头追问道,与此同时不忘在心里头细细琢磨着,这丫头身旁交好的那些人自己几乎都认识,并没有可疑的人选。
“就算是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说着独孤筠从怀中取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扬了扬,甚是得意骄傲的炫耀道,“诺,瞧见没,这就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嗤,不过就是把破匕首麽,有什么好开心的。”姬珩语调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道,只是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似有一抹流光一闪而过,“不是本公子说你,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个大家闺秀,都还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做什么的,就私相授受,传出去也不怕被别人说闲话。你要是喜欢这玩意儿的话,我那也有一把,瞧着可别这个好多了。”
“无功不受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独孤筠一脸嫌弃的说道,而后弯了弯唇角,笑得明艳,“我啊,有这把就行了。”
示好被漠然拒绝的姬二公子倒是也不气,撇了她一眼,嘲弄道:“没羞没燥的,别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想要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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