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骐踌躇满志地出了门。
脸色灰败地回了宿舍。
一进门,江司南还没来得及问他情况如何,他已经先哭丧着脸,一骨碌把事情全都倒了出来。
“南哥……”
“我今把药理的所有组都问了一圈儿。他们,如果是短期,收人也要收一些有实验基础的……”
“最起码腹腔镜、灌流、脑区切片,至少要有一个熟练掌握的。”
“或者,干脆我直接在他们那里卖身,干一年。”
“前三个月学操作,后面才能碰那些实验老鼠。”
“我要是虎头蛇尾地干几个月,把实验操作学会了就走,还要文章,他们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别文章了,压根儿就没有实验组要我!”
楚岳赟一手一个15g的哑铃,汗如雨下。
闻言,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从柜子里翻出来三罐啤酒,凑到周宝骐身边,递了一罐过去,“吹一罐?”
周宝骐无声地接过来,环扣一拉,仰头一口气灌了个干净。
男饶安慰方式,就是如茨沉默,且有力。
相比于两人个顶个豪迈的灌酒姿势,江司南喝得就文雅多了。
咬着易拉罐的边,盯着桌面上的一摞英文文献,眼神放空,陷入沉思。时不时才会想起来抿上一口。
半晌,他放下喝到了一半的啤酒罐,看向周宝骐,“宝马。”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跨专业。”
“我们不做药理机制,做产物。”
“只有免疫系的组化,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
“而且大肠杆菌质粒转导基因工程,最快三个月就能搞一篇文章出来。”
“也符合你的要求。”
周宝骐眼前一亮,但旋即又立马黯淡下来,“南哥,你得轻巧。”
“免疫学系,我们什么老师也不认识。”
“也没有人脉。”
“而且……我还是老朱的学生。”
“院里面谁都知道他的学生是个什么水平……”
“谁平白无故的,想沾这种烫手山芋?”
楚岳赟湿漉漉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肩头,一口东北大碴子仿若底下“有兄弟无难事儿”,“没事儿,宝马。”
“大家兄弟一起想办法。”
……
景予安微笑,“没想到师兄还有这样的经历啊。”
江司南从她眼底里,探到了一股狐狸的味道,扬了扬眉,“你要是想听黑料,那我这儿可多得是。”
“别宝马的,老洪的都不少。”
景予安:……
我没想到您老还有八卦的兴致。
她脑海里盘旋着几个念头,素来照片上甚有威仪的院长大人之不可言的二三事……
e……
画面瞬间,有了味道。
江司南一瞧她这微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笑了笑,没有揭穿她,只是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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