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并不厚实的墙壁之上,竟是渐渐的被凿出了一个孔,那孔后面,慢慢的伸出了一个尖尖的锥子……
因为房间太,我的床边就是墙壁,这锥子又长又尖,对着他躺在之后头所在的位置戳了过去。我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如果他刚才还睡在床上,恐怕人都凉了。
锥子伸进来之后,又退了出去,似乎因为没有看到鲜血,又连着戳了好几下,在都没有看到鲜血之后,终于放弃了,收回了那尖尖的锥子。
声音安静了下来,我道:“走了?”
阮南君蹙眉:“再等等。”
“我看看。”我突然想到什么,他弯下腰,朝着被凿出来的洞口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他的魂儿吓到,只见洞口外面,堵了一只黑色的眼睛,那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带着一股子癫狂的味道。
那眼睛也看到了我,在知道自己杀不掉他之后,下一刻就消失在了外面。
我被这一幕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低声骂了两句:“卧槽,外面到底是人是鬼。”
阮南君道:“不知道,先别出去,等亮再。”
我抬手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嗯……”这情形简直和恐怖片里的一模一样,他万万没想到就会在那里看到一只眼睛,他们还对视了片刻。
“你怎么那么容易醒。”阮南君问,“这声音也不大啊。”
“我听力特别好。”我。
“好像的确是。”阮南君,“每次你都是第一个醒的。”
我叹气,又看了那洞口一眼,“还好醒了。”不然现在他脑袋估计已经被开了个洞。
然而他刚松一口气,就听到这咚咚吣声音再次出现,只是出现的位置比刚才远了一些,似乎是去凿其他饶墙壁了。
“卧槽,他还没放弃啊。”我骂道,“我们怎么办?要去通知他们吗?”
阮南君看了眼我:“你在里面等着我,我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道:“一起吧,出了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阮南君似笑非笑:“你不怕?”
我:“这不是你在么。”
阮南君闻言笑容更深,他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全身心信任别饶样子很诱人?”
我一愣:“什么?”
阮南君:“算了,没事。”
两人走到穿来的黑洞边,打开了铁穿来的黑洞,铁穿来的黑洞发出的嘎吱声格外刺耳,这声音一出,外面的凿墙声立马停了。阮南君先走了出去,我跟在他的身后。走廊上没有灯,一片漆黑,我为了照亮,打开了手机里的手电筒,朝着前面照了过去。好在这走廊并不长,站在尽头便能将整个走廊一览无余。我记得声音的来源是在右边,于是便朝着右边走了两步。
“等等。”阮南君突然拉住了我,“那里有人。”
我朝着阮南君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发现了一个蹲在角落里的人影,他仔细一看,面露愕然:“这不是三胞胎女孩儿么?”
“还真是。”阮南君道,“男人,你在那儿干嘛呢?”
缩在墙角里的人影慢慢的立了起来,他穿着可爱的裙子,扎着可爱的羊角辫,面无表情的朝着我和阮南君走了过来。
“我睡不着。”女孩儿声音带着稚嫩的味道,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头看向他,“我睡不着了。”
“快回去吧。”我,“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女孩闻言,却是看了眼自己家穿来的黑洞所在的位置,最后什么也没有,转过身朝着家的方向去了。
我和阮南君,看着他再次消失在黑暗里。
“是他么?”我疑惑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南君抿着唇:“他身上头上都没有粉末。”言下之意,便是他既不是十,也不是土,而是那个被人砍成了几大块的死者一。
我:“……或许是他们洗个澡换了衣服?”
阮南君嘲讽的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因为这件事,后半夜我都没怎么睡着。
阮南君倒是一贯的心大,搂着我睡的憨甜无比,甚至早上起床的时候还赖了一会儿床。
“我跌掉了,需要秋石亲亲才能起来。”阮南君趴在床上。
我对于阮南君的撒娇表示很痛苦,:“哥,你能不能别用这张脸撒娇?”
阮南君:“为什么啊,你不喜欢萌萌了吗?”他表情楚楚可怜,大大的眼眸里开始充斥泪水当真是很有戏精的职业修养了。
我:“萌萌,站起来。”
阮南君:“……”
反正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磨磨蹭蹭的去洗漱完毕了。洗漱的时候阮南君这货还没演够,靠在我的身上:“林凤倾,你昨晚上好厉害呀。”
我还没吭声,这话就被旁边刷牙的曾如国听去了,眼神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了句:“年轻人真是身体好。”
我咬牙切齿:“我怎么厉害了?”
阮南君:“讨厌,非要人家的那么清楚吗?”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牙刷咬断。
今早上起来,早饭又变成了没滋没味的干面包,不过经过昨的折腾,大家都觉得干面包还是挺好吃的……至少原料不会是奇怪的东西。
“我得告诉你们一件事儿。”吃饭的时候,唐瑶瑶声的开口道,“我吃饭之前去看了一下冰箱,里面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许晓橙瞪圆了眼睛,“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的午饭又要有肉了?”
提到肉,大家的胃部又开始翻腾了起来。
“不定是个误会呢。”唐瑶瑶,“昨不是检查过尸体,那尸体没有缺斤少两么?”
“谁知道。”阮南君,“少了一两块肉难道你能发现?”
众人聊的时候,那双胞胎刚好从卧室里走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装作去拿电视的遥控器,路过了双胞胎的身边,趁着这个机会,看了一下两饶身体。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女孩儿,一个肩膀上有亮粉,一个发丝上有亮粉那昨我和阮南君看到的那一个,又是谁呢?还有凿墙壁的人,难道就是死去的一?
想到冰箱里的那一堆碎尸块,我的喉咙上下动了动。
阮南君对着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我微微摇了摇头,告诉了阮南君答案。阮南君见状也不惊讶,只是平静的笑了笑,道:“今的干面包挺好吃的。”
“每干面包的味道不都一样吗?”唐瑶瑶不高心。
“当然不一样。”阮南君,“死前的最后一顿饭,总归比平时的食物要美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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