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过加入团队后,林复升安排他与苏爱去深圳见客户。
这段时间,林复升在各地跑动,逐渐恢复以前的资源,主要自己在走访一些机构。所以其他机构推荐的业务,有些不是很成熟的项目,就让莫言过先跟着苏爱学习基本的方法和流程。
平时在办公室还好,都是自己同事,交流也还愉悦,莫言过很聪明,基本说一遍就能理解。但这次是出差,见的是外部机构和客户。
苏爱有些愁,虽然莫言过举止修养尚可,但这一头红发还有耳钉,在客户现场未免显得太不庄重。
到机场,苏爱给莫言过发个消息,和他说登机口见。莫言过直接电话打过来:“我到机场了,在办登机牌,你呢?”
“我快到办登机牌的地方了。你先进去候机吧。”
“那我等你。”
苏爱本来想说不用等了,结果莫言过电话已经挂了。她赶紧往办理登机牌的柜台去,看见莫言过。
他头发染成了深棕色,耳钉也没带,穿着运动装。
他看到苏爱,便走过来,拿过她的行李箱和背包,“你去办登机牌吧,我帮你拿行李。”
苏爱习惯了自己独来独往,突然有同事一起出差,还有点不太适应,想自己拿回行李自己来背包:“不用了,我自己来,莫言过……”
“叫我过哥哥。”莫言过打断苏爱,不止一次了,他似乎很喜欢过哥哥这个称呼。“你赶紧去办登机牌,这点小事就别磨磨唧唧了。”
苏爱去办好登机牌,两人一起安检、候机。
苏爱:“过哥哥,我深圳的哥哥嫂子让我今天晚上去他们家,晚上我就不和你吃饭了。”
莫言过:“你亲哥哥?”
苏爱:“不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爸爸这边就他们兄弟俩,我大伯特别疼我,比我爸妈还关心我。最近他在哥哥家住,见我过去深圳出差,让我一定去他们家里坐坐。”
莫言过:“好吧,我要落单了。那你回上海补偿我,陪我看电影。。”
苏爱:“好的,过哥哥。”
莫言过偶尔对苏爱举止有些亲密,但这些举动并未让苏爱觉得不合适,反而很自然,并不是有些男的毛手毛脚那种。
苏爱感觉到,莫言过对自己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仿佛认识自己很多年一般。
两人赶一早的飞机,中午时分到达深圳,一同去酒店后,莫言过换了套正装,在酒店大堂等苏爱。
莫言过心里是个很有谱的人,见什么人应该什么样子,大致的礼数都是明白的。之前玩了大半年,现在要工作了,重新收拾了下自己。
加入新公司后,在办公室倒也无所谓。现在开始,要出差、投入业务、见客户,他便把一头红发染成深棕色,将身上多余的、复杂的饰品都褪去,干净清爽的穿一身运动服上飞机,舒适也简便。
两人在酒店简单吃了点,苏爱给莫言过介绍了这个项目的情况。莫言过理解能力很强,关键点一听就明白。
两人下午见客户比较顺利,结束比较早,莫言过把苏爱送到苏民家楼下,自己回酒店,临走时对苏爱:“反正,记得回上海补偿我,第一次和你出差就把我抛下来,太不够意思了。”
苏爱到苏民家的时候,苏民和柳欣还没下班回家。
住家阿姨应声打开门,苏爱说明来意,在家守着小宝宝的大伯连忙出门迎接。
这次过来一是见见大伯,二是见见小宝宝。
大伯出来客厅,见到苏爱,很是开心,和苏爱聊了些家常,便把苏爱拉到小宝宝房间。
小宝宝正在睡觉,眉目可人。
苏爱大伯轻声说:“小爱,你看柳欣和你同一年纪的,现在小孩都有了,你也得抓紧啊!”
苏爱:“知道知道,我会抓紧的。”苏爱明白应付长辈最好得方式就是万事顺从,不打反语。
苏爱大伯:“小爱,我们苏家男的少,现在就苏临韵这一个男娃。你以后找老公,如果男方愿意让你们小孩跟苏家姓,大伯我送你们一套房子。”
这个话,苏爱小时候就听他说过很多次。苏爱大伯和苏爱爸是两种性格的人。苏爱爸——苏建军很佛系,万事皆有自己的因缘造化。苏爱大伯——苏建国,则是折腾于尘世,游走于红尘。他妻子在苏民工作后因病离世,也算为苏家做出了杰出贡献。她在苏民爸爸天天忙着应酬交际、觥筹交错的这些年,把苏民抚养成人。
有时候说起子承父业,还真有一点道理。长大后苏民在情场也不是省油的灯,女朋友谈过一茬一茬,暧昧对象也不计其数,好在被柳欣收了,现在沉浸在有家有儿子的幸福感中。
每年过年,苏爱回老家,大伯总会反复嘱咐她,找个男的入赘是最好了。苏爱爸妈偷偷和素爱说不要理大伯,都什么年代了,自己找个自己喜欢的,两个人过得开心就好。
苏爱也不能理解大伯对“传宗接代”的执念,但每次苏建国和苏爱嘱咐此事,苏爱倒也顺从。因为大伯对苏爱特别好,她对大伯一直怀有一颗感恩的心。
比如,苏爱考进大学的时候,大伯就表示如果她想去国外读书,费用全由他来出。结果苏爱保送研究生了,也就继续在国内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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