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荷出了宫之后没有立即回柳府和丰禾馆,而是去了她母亲的墓碑旁走了走。
郊外的大风刮在她的脸上,使她哭过的脸变得干燥,有种皮肤就要裂开的刺痛感在折磨着她。
“娘,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感到不快乐呢?明明我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快乐呢?”柳风荷泪眼朦胧的跪在她母亲的墓前,一边不停地哽咽着,一边问。
柳风荷的母亲去世前,她年纪尚,这些年她忍受了无数的屈辱和打骂。
她在丰禾馆里每拼命地工作,为的就是有一能够摆脱掉这种任人宰割的命运。
可是依旧没有人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有时候等待是没有用的一件事情了,她等待着,结果别人要将萧霁抢走,她已经习惯了每都和萧霁在一起的日子了,她觉得如果萧霁有一离开了,那么她在这里也就生活不下去了。
她一直在这里待到了完全黑下来,才逐渐的往回走,这一次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成长了。她不再害怕,不再感到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她只是略微感到有点难过而已。
柳风荷对自己今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至少柳风絮以后不再敢随意的欺负自己,她的命运将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郑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想大声笑,在这荒无人烟的郊外,她需要彻底的放纵自己一次。
柳风絮晚上彻夜难眠,后来又丫鬟那里清楚地了解到了今一整发生的事情。
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有一点她始终想不明白,就是柳风荷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前一刚答应了赐婚,同意宁公主和萧霁,结果第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柳风絮来来回回翻了几次身,一点儿也不敢松懈的想这件事情,“难道是柳风荷喜欢上了萧霁,因为萧霁,所以才要置公主于死地。”
等到她终于想出了这样一个答案,瞬间吐了一口长长的气,显然这个答案是能够令她自己感到满意的。
黑暗的屋子里,她躺在床上,嘴角露出了笑容,“柳风荷,原来你也会做这样的事情?”
百密终有一疏,柳风絮只是想到了问题的一个方面,还有很多的事情是她没有想到的,也许在头脑这方面,她确实要比柳风荷次那么一点儿。
久违的公鸡鸣叫声再次将木蓝吵醒了,她像往常一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继续睡下去。
谁知,那只公鸡像是知道了她的心事一样,仍旧不停地鸣剑
“难得睡一个这么踏实的觉,公鸡啊,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吵我了?”木蓝用被子捂住了耳朵,翻了个身后闭上眼睛,只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睡意。
索性她立即直起了身体,靠在床边上,沉思了一会儿,“虽在宫中每也不是很辛苦,晚上收工收的也比较早,床又大又软,但是,就是睡得不舒服。还是自己的家好!”
昼长夜短的夏日,凌晨五点钟左右太阳就出来了。木蓝穿好衣服,将自己梳洗打扮好迈着轻微的步伐,来到后院。
即使长时间都没有来后院了,木蓝一迈进这块土地,就觉得还是这样亲切的感觉,和离开时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坐在石凳上,头枕着胳膊趴在石桌上,石桌的凉意隔着衣服直抵她的皮肤,即使是这样,依旧没有让她的困意完全的消失。
“啊,我今到底是怎么了?”
厨房里面已经传来了阵阵锅铲与铁锅碰撞的声音了,清脆悦耳,每一个厨师都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
信差跟随着木蓝的脚步从楼上下来,它看到木蓝一副想睡又不敢睡得模样忍不住笑了,“主人,要不你今给自己放一假,好好地休息,明再开始?”
“傻狗,我第一次觉得你话的这么有道理,你就什么也别了,我再上去睡一会儿”
完,木蓝带着自己那半睁半闭的眼睛,跌跌撞撞的重新走回到自己的屋子,迅速的脱鞋蒙上被子睡觉。
信差替她在旁边守护着,暗示着今谁也不能够打扰它的主人睡觉。
萧霁依旧是每的凌晨四点中左右起床,最近他为了防止自己的厨艺会下降,每在一边研究新菜谱的同时,又将以往做过的那些菜再继续做一遍,用来当作练习。
一个厨师一不做菜,就相当于一个剑客一不练自己手中的剑,剑客不练剑,会有丢失自己性命的危险,厨师一不拿起自己的锅铲,让它与锅发生碰撞,就会丢失自己的工作。
世间的很多道理都是共通的,关键在于我们能否以一颗谦卑的心来客观的看待自己的做的每一件事情。
在丰禾馆的厨房,萧霁有专属于自己的地方,他的锅和炉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用。
他和以往的每一个平常日子一样,按部就班的开始洗锅,然后尝试着做自己前一晚上在头脑中记下的食谱。
今他要做的两道菜分别是羊方藏鱼和清炖狮子头。这两道都是古典名菜,有着很高的地位。
萧霁一开始也有着和木蓝一样的想法,就是从他师傅教会他的那些菜中挑选出来。
逐渐的,他就发现了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短浅了,毕竟不是所有的古代人都喜欢吃现代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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