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絮又是一巴掌扇过去,“狡辩,你非要我一一的给你列举出来吗?”她的眼睛里面冒着怒火,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掐死她。
风荷知道对方的心理防线早就崩塌了,她今过来不过是想让自己心中的猜疑得到一个肯定。
“你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而我不过就是知道了姐姐昨早上去御花园见了公主,公主在回去的路上就去世了。”柳风荷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的光芒。
柳风絮握住她的手变松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底气,她神色有些慌张,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孩。
可是眼下,做错事情的人明明不是她,却要让她背负着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她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柳风荷的计划,在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还不忘陷害她。
柳风絮只好转身离开了这里,毕竟现在她还没有什么更好地办法,她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可以称为迷茫。她需要重新定义一下这个妹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了。
早餐没有了,丰禾馆里面的多的是,从此她再也不用害怕柳风絮以及她的母亲了。
沿着汴河漫步,阳光温柔的从她的脸庞倾泻到她的肩膀,然后流到她的鞋子上,风荷很希望她的母亲也能够看到这一。
不是所有的人在收获的同时都会感到快乐。
沐浴在和煦的风中,她也会流泪,风吹干了她的眼泪,那些泪痕就是结在她心上的伤疤。
木蓝再次醒来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这次她再也不会感到困倦了,而是精神抖擞,觉得自己干什么事情都十分的有动力。
“如果那只每凌晨四点钟就开始鸣叫的公鸡知道我今这个时候起来,我想应该会被我给活活气死吧!”想到这里,木蓝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她打算先将自己这段时间在御膳房学习到的厨艺先做一个总结,理清整体的思路,然后再付诸于实践。
正午的阳光正好照射到她的书桌上,在地上留下一大块斑驳的影子,细的灰尘扑上扑下的跳跃起来,阳光让整个房间充满了生命与活力。
练习了很久的毛笔字,她的手现在提起毛笔不久手不抖了,而且写起来还很好看。
“糟糕,这么久没有在这里书写过了,都不知道墨水和纸都已经快没有了。”
很快木蓝那有些沮丧的神情中迸发出一丝喜悦,“不如借买墨水和买纸的这个机会,出去随意的浪一浪。”木蓝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还要去见萧霁,我还有很多问题需要等着问他呢!”
高温的下午,街上的行人真的是出奇的少,木蓝牵着信差沿着街道旁的阴凉处行走,她低着头看到自己的影子不时地和信差的影子时而重合到一起,时而分离,以仔细观察的方式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主人,你是不是选错时间了?选在最热的时候出来,我觉得我快要热晕过去了。”信差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热的伸长了舌头。
“没有啊,没觉得这个时候走在街上,人少不拥挤吗?”木蓝笑着,还没有完就用衣袖擦了擦刚从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
她自己当然觉得热了,只不过她一个韧着头走路走的有些孤独,和信差这只有思想的狗话也挺有趣的。
“好吧,既然主人你都这么了,我还能些什么呢?”信差用十分委屈的语气来,“主人已经将公主去世的消息完全放下了吗?”
木蓝想了很久才开口话,“当然没有啊,可能是我的力量太弱了吧,很多时候即使特别想去帮忙,也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比较合适啊。”木蓝的头低的比之前更厉害了,显然已经不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脸庞被太阳晒得火辣,而是垂头丧气的意思了。
没有绝对的事情,不是我们有心就一定可以将事情办成功,公主的事情涉及到了外交方面的事宜,这些都需要赵亭烨亲自出面来处理。她如果涉及的过多,可能还会被下毒之人盯上。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世上的一切,而现在的木蓝也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为了别人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鼓人了。
她除了为眼前做打算,还要为以后做打算。眼下她需要好好的守住木府和木兰馆,只要她还在这里待一,她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将这里的事情打理好。至于以后,她还要回去,回到那个让她在这里获得过一次重生的世界。
“主人真的比过去成长了许多。”信差感叹到,它真心地为木蓝的改变而感到高兴。
“吼吼吼确定只有我一个人在改变吗?你不也改变了许多,除了比之前更机智了,还比之前更啰嗦了,不过这样挺好,有趣多了,有时候,有趣也是一个优点。”
不知不觉中,主仆二人已经晃到了目的地,炎热的气并不影响店二的一腔热情,她先是招呼木蓝喝了一杯茶,然后跟随在她的身后为她介绍各种商品。
气热,人心也可以选择不燥热,优质的服务态度可以令人感到凉爽。
木蓝和信差来到丰禾馆的门口。
木蓝带着好奇的心理站在远处观望,确定馆里面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顾客时才走近了看。
萧霁正一个人站在掌柜前记账,他拿着毛笔认真的写字的模样还真是有些迷人,一本正经,就是看上去太独了。生的距离感后很难打破,还好木蓝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真正的他和看上去的他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额怎样才能够让他发现我,而不被丰禾馆里面的其他员工发现呢?”木蓝困惑之际正好看到了信差,信差可真是一只神奇的狗啊,很多人办不到的事情却可以十分放心的交给它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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