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邢战在脑海里回忆着刚刚陈默是用哪几根手指去碰沈以沫的时候,怀里的人却不老实了起来。
像是觉得热一样,沈以沫皱着眉头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两颗扣子,又伸出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自然而然地跟这个“冷源”贴得更近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句:“邢……战……”
眼中的怒火一瞬间被平息,邢战重新将目光放在她脸上,脸上的神情添上了一丝不可思议的柔和。
……
“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你牵着我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画……”
躺在床上的女孩终于有了反应,虽然还紧闭着眼,但却更紧地皱起了眉,看得旁边的邢战一阵愉悦。
等了一晚上,她终于要醒了,实话,他都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沈以沫感觉自己本就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的脑袋依旧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直到她再忍不下去猛地睁开了眼睛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怒火因为眼前所见而哽在了喉间。
眼前的环境是陌生的,眼前的人是她只见过三面的邢战,应该也算是陌生的。
“沫沫,你可终于醒了,看来我想的这个方法效果很好。”
邢战一边着,一边将床头的音响按了暂停,缭绕在耳边的音乐声随着他的动作终于停止。而接收到沈以沫带着怨恨的眼神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解释了一句:“我猜喜欢古典音乐擅长提琴的女孩子,应该并不喜欢这种音乐类型,所以就用它充当了一下闹铃。别这样瞪着我,你确实该起床了,沫沫。”
言语之中非但没有半点扰人清梦的歉意,甚至还带了几分得意,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
算了,跟他计较这个没有意义,沈以沫揉了揉脑袋,将注意力放到了周围的环境上。
已经日上三竿,她倒确实是睡了很久,不过……她的心里突然就是一慌。
因为不止房间的环境布局是她所不熟悉的,就连窗外所见的景色几乎都是沈以沫没有见过的,她究竟是被他带到了哪里?
“这是哪儿?!”沈以沫猛地坐了起来,却在问出这句话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看向了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
邢战坐在了距离床边不远的沙发上,用手撑着额角,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直到看够了才挑着嘴角给了她答案:“这里是我家,至于你身上的衣服,是我……”
沈以沫惊了!!
“……托保姆替你换的。”
沈以沫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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