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变得更沉重了,“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以前,即便面对那群皮孩们,我也绝不用这种摧毁心理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尽管这种方式会让学生快速老实下来。
但是,老李,因材施教,并不是所有学生都适合关爱型教育方式的。
嘲笑、耻辱、不甘,按照白茹果的话来说,是属于中级班的教学内容,但是事实上,这些情绪在人类小孩尚在幼儿园的时候就会体会到的。
像白茹果那样,太过于保护它们不受负面情绪的感染,那么,妖怪学生们的情感上是缺失的,不够全面。
人类的情感很复杂,根本不能以喜怒哀乐这四个字概括,要想能够理解人类的话语,就要拥有全面饱满的情感,才会理解各种各样的情绪。
而妖怪学生们如果只知道天真浪漫,人类老师们只知道保护它们的情绪,不让它们不高兴、不快乐,不让它们恐惧、迷茫、害怕,要么就会让学生们恃宠生娇,就像是班那只小花狗一样,更像是今天嘲笑我班上妖怪们的他班妖怪们一样。
要么,就像我班上这些真正憨厚天真的学生一样,没有了家长约束,就只知道顺应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人类老师不能表达自己真实情绪,妖怪学生们不能理解人类老师的情绪和话语,那么,就没有情感上的共通,也就很难沟通。
就像幼师带幼儿园里特别小的孩子一样,孩子们不懂事,讲道理未必听得懂,带起来自然就会心累。
我不能像带孩子一样带它们,我需要它们成为一个合格的学生。
为此,我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我有师德系统,更何况,我要和它们建立互相信赖的关系,所以我不能做那个让它们产生耻辱感的恶人角色。
所以,我选择怂恿它们走出教室的门,去和其他班的妖怪们产生社交联系,从中获得新的情感交流和情绪感受。
所以……”
任凌钧顿了一下,“在朱灰灰被挠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阻止,我甚至想要再让事态扩大一些。
我知道你说的,这样会打击它们的自信心,摧毁它们的心理人格,所以,我才出面订下了那个赌约,给它们重建信心的机会。
但是,这种破而后立的方法,可能会有不少负面效果作为并发症产生的,我只能慢慢在后续教学过程中,给它们慢慢引导了。”
李星博听罢,心里也是无奈,“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些小妖怪们太不开化了,讲道理听不懂,还仗着有大白猫撑腰,特别骄傲,我班上有些学生还喜欢欺负我嘲笑我呢!我只能忍下来了,哎。
你班上的学生就太太太单纯了,不,是单蠢,确实需要激进一点的方式去刺激它们明白事理,这样你才能进行有效的教学。
那你既然都想明白了,为什么还这么一脸呆滞,好像自己罪大恶极似的在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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