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到站了,咱该下车了,”景堔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她白瓷软弹的脸蛋,眉眼忍不住含笑。
姜舒晴迷迷糊糊地坐直身子,手揉揉眼睛,水汪汪漆黑的眸子没有焦距地看着他。
“喝点水,咱等别人下完了再起来。”他体贴地递上水壶,心软得一塌糊涂。
姜舒晴接过来咕嘟咕嘟喝着,温热酸甜的橘子水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喝的是景堔的水,立马被惊得呛到,接着便是一连串地咳嗽。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景堔拍着她的背。
掌心炽热的温度让她咳得更厉害,脸蛋通红,眼睛水润控诉地望着他。
景堔收回手,侧头低咳压住笑意。
到了县里,母女俩都晕车晕的头重脚轻,姜父驮着姜母,实在是没有心力照顾闺女。
“叔,我带着姜同志吧?”
姜父担忧地看向姜舒晴,“晴晴,你自己坐在后面行吗?”
姜舒晴点头,伸出手握了下拳,脸色略微苍白地笑着:“抓牢。”
“行,那我家晴晴就麻烦你了。”
景堔笑着摆摆手,大长腿迈上自行车,“姜同志上来吧,放心,我骑得很稳。”
姜舒晴坐上去,一手扣着车座,一手握着后座架子。后座上的垫子宣软舒服,可比那手腕粗、硬硬的大梁好多了!
景堔骑车子的确很稳,且快,几下子工夫就将姜父和姜母甩在身后了。正是县上工人们下班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等姜父和姜母出了县城,竟然看不见俩年轻的影了。
车子骑到了土路上,一阵颠簸,吓得姜舒晴手紧紧揽上他劲瘦的腰。
景堔手一抖,车子差点拐到路旁的坑里。他低垂下眼睛,望着腰间那双白皙娇嫩的手,很想握上去。暗道,美色果然误人呐。
心里有事,他也没有再逗她,一路闷头骑着,在不断颠簸中,那双手没有机会松开,而那娇软的人儿还是不是地撞上他的背。真是种痛苦又令人心痒的折磨。
在快要进村子的时候,他一个刹车停下来,俩人又撞在一起。
姜舒晴跳下来,怒视着他,夕阳的绯色笼罩了她一身,格外艳丽。
“你欺负人!”她鼓着腮帮气得紧,“我懂得!”
“你懂什么?”景堔一手扶着车子,一手插着口袋,微低着头看她,神色复杂地问道。
“你,你跟其他人,一样,欺负女人,”姜舒晴一边努力表达怒气,一边又得维持自己傻子的人设,这么一,气场全无。委屈地瘪着嘴,眼眶也通红蓄着泪。
“对不起,”景堔认真地看着她,微弯着身子上前,“但是再来一次,我还是喜欢欺负你,怎么办呢?”
她后退一大步,扭着头不去理他。
他站直身体,深吸口气,紧绷着下颌望了她几秒钟,舍不得收回视线,可他还是郑重地:“姜同志,给我三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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