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太和景母拿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直接寻了东西放进去,挎在手臂上在镜子面前走来走去,美得不校
姜老爷子也稀罕地摸摸自己的钱夹子,特意从老婆子那里要零钱票放进去,又寻了俩人抱孙子的照片塞进去,放到胸前的口袋中,拎着棋袋子,系着野猪皮印成鳄鱼纹的腰带出门了。
姜父亦是如此,男人对皮具也抵抗力不高。工作强度大,娱乐活动少,比媳妇、比儿子、比儿媳、比孙子等等成了一种乐趣。他念叨着自己还有个会要开,胸前口袋露出三分之一的皮夹,腰上系黑亮的腰带,夹着杯茶水没多久也出去了。
景母换上新皮包,骑自行车带着姜舒晴去单位了。她是文化局里宣传部的主任,上传下达的要职,虽然权利不大,但是人脉广呀。加上她公公是开国元将,婆婆是军总区文工团曾经的扛把子,丈夫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爬上外交一把手,娘家也丝毫不差,在京都是数得上的有福人。
别人唯一能揭她短的是,她给景家只生了一个独苗苗,如今人还当知青没有一点成绩。最近又多了一点,这没出息的景家娃寻了个傻姑娘,看样子是要扎根农村了。
快到中秋了,人们脸上带着股过节的喜气,偶尔还能见有人拎着红封的糕点走亲串友,桂花香在温热的空气中弥散着,夹裹着记忆深深镌刻在人骨子里。
“呦,景主任,你这是要去单位吗?不是你儿子快回来了,没请假吗?您身后这姑娘忒俊了,是哪个亲戚的?”刚出了家门,连大院都没出,就碰见些好事的家属,挨个扯着嗓子非得要问出个一二三来。
“上午我可见你们一家人坐着车回来,这,这不会是你家景堔的对象吧?可真是俊呢,会喊婶子不?”
姜舒晴笑着从景母身后跳下来,身手灵活落地稳当,从侧跨的双肩包里抓了把糖,“婶子您好,我是堔哥的朋友。”着,她将手里的糖给了那妇人手里前者的一对娃。
“姑娘害羞了,”景母又是往日略带傲气的模样,下巴微微上扬,但是笑容可亲让人生不出一丝厌烦,声音轻软:“这是我家堔子的对象,过几就要回去扯证结婚了。等堔子回来,我们再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到时候你们可要捧场呀。”
大家呆怔地连连应声,听景堔对象长得好看,但也没好看到这个样子啊,文工团的扛把子都没法跟她比。不是这姑娘是傻子,十八九岁了还待在家里啥都不做?
可人家姿容清丽,眼睛水汪汪地,灵动得紧,没有一点傻气。若这丫头是傻子,那他们岂不是没脑子?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酸,把话传成了这样。这不是骗人吗?
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景母又带着姜舒晴去单位里绕了一圈,炫耀下俊得跟仙女似的准儿媳妇,炫耀下自己新得的野猪皮挎包、钱夹子和配裙子的红色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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