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家的马车刚巧停在驸马府马车旁,张明仑携星萝焚香归来,星萝见随侍的小厮都围在马车旁便知姐妹三人此刻就在马车中,张明仑先一步上了马车,星萝却转身走近游府的马车,道:“果真是无巧不成书,主母的马车就停在我家马车旁,看来爷和主母是有缘分的。”
“你怎么就这般阴魂不散,我与你不相识,你快速速离去吧,”游婧漫像见了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星萝心想,原来这名满京师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懦弱可欺,如此好对付,“既你不喜欢我唤你主母,那我便唤你姐姐,可是姐姐们怎么总避着我。”
游婧芝坐在车中,抬高声量,冷言冷语道:“放肆,你未经传话便上前攀谈,你可是我为何人?你乃宫婢出身,我乃当朝临安郡主,你竟敢同我互称姐妹,你在宫中伺候的规矩莫不是都忘了?”
星萝未曾想到,另外两个装扮平平的女子中竟有一人是临安郡主,她慌忙跪地行礼:“奴婢不知郡主娘娘在此,故有唐突。”
游婧芝通过车窗缝隙撇了一眼隔壁张家马车,高声问道:“英国公可在?”
张明仑因身体孱弱,病痛缠身未下车露面,在车中答道:“臣在,臣有病在身不便行动,又恐病色深重上前请安冲突了郡主娘娘,望郡主娘娘见谅。”
游婧芝道:“无妨,你有病在身,就莫要动身了,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国公爷请教一二。”
“郡主娘娘请讲,臣定知无不言。”张明仑身量显瘦,面色苍白,没说几句话便咳嗽了起来。
游婧芝待他咳嗽渐去,继续说道:“你在宫中也生活了几年,也作为主子被服侍过,我且问你,若宫人不敬主人,当如何处置?”
张明仑沉默,思索片刻后答道:“还要看是是否为刻意为之,若为刻意是要打一百板子,若还有命活着便发配去做杂役,终生不能再入主子们的宫里伺候,若不是刻意为之,掌嘴二十,断粮三日。”
游婧芝继续问道:“那依你看来,你这位星萝姨娘可是刻意为之?”
张明仑道:“想来应是无意的,还望郡主娘娘从宽处罚。”
游婧芝面有诧异之色:“哦?你认为她是无意的,方才她于集市之中,公然将我游家姐妹当街拦住,又是请安又是磕头的,一口一个主母的唤着我家三妹妹,我家三妹妹尚未成婚,她此举险些毁我三妹妹名声,女儿不易,一家子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三妹妹名声受损,便是我的名声受损,好在当街已有一位公子挺身而出告诫过你这位姨娘,可现下她又来招惹我们姐妹,不就是明知故犯?”
张明仑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只好默不作声。
游婧芝静了片刻,见张明仑不吭声,接着问星萝道:“既国公爷也知道规矩如何,你在宫里伺候多年,想来也知道规矩了?”
星萝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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