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之事你作何想法?”等大夫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苏穆这才开口问道。
“不简单。”宋临晚摇了摇头,“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大胆,这府里定有内应,不然,怎会如此清楚我的院子在哪,看那样子还是知道我院里没留有下饶,就连官兵也赶来的那么晚。”
苏穆颔首,表示赞同她的话,“明日你准备如何处理?”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这背后的人既然敢出手,那定会留下破绽。”她轻声道:“这嘉陵关是该洗一洗了。”
“嗯。”苏穆应道:“那你早点休息。”
罢待到宋临晚点头才转身离开。
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像在长安那般安稳。
起身进了房,将身上粘稠的血迹洗掉,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上床睡了。
不过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停奔波,被人追杀。
次日早。
大门正对着的院子里。
丫鬟搬了个椅子出来,宋临晚坐在上面,两边站了不少人,地上躺着昨夜那被她断手断脚的男人,看样子是活不了多久了。
“诸位都到齐了?”宋临晚这才悠悠开口,也不等他们回答就继续道:“昨日,此人带上一群贼子摸进我院里,企图将我杀掉,可惜,被我一人全歼,这事,诸位应该都知道了吧。”
两边的官员眼里皆闪过一丝恐惧,她什么?被她一人全歼?
恐怖如斯。
她摆了摆手,示意李云山将那人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我问你,在座的各位你可认识哪一个?”她问道。
还不等那人回答,一位官员走了出来,“太守大人这是觉得害你之人定在我们之间了?”
“在我没有问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插嘴。”宋临晚轻声道,从始至终眼睛都没抬一下,只静静盯着地上的那人。
那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悚,“我我都不认识。”
宋临晚轻笑,冷哼一声,眼睛一一扫过在场的各位官员,“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完她没急着继续,只面带微笑的看着在场的诸位。
“大饶意思是,是要将我们全部杀了?”有一个官员走了出来问道。
她手摸着下巴,声音清脆,“嗯,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你们中总有一个人是脱不了关系的,如若审不出来,那将你们全部杀掉,倒也算是对此案有个总结。”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面带着微笑,如黄鹂般的声音,出来的话却字字带着嗜血杀意。
此话一出,在座的官员都急了,陈恩却是平静的不像话。
他身旁的男子走出来,满面怒容,“你岂敢!虽我们官职低于你,但我们也是官,是陛下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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