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临晚漫不经心地答道,“你们也知道我是官,官大于你们,是陛下的臣子啊。”
随即一掌拍在桌案上,茶杯被震得摇晃作响,她一脸怒气,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昨日你们对我那般不敬,言语侮辱也罢,夜里竟连杀手都敢找!现在你们怎么不想想你们昨日是怎么敢的?我今日就是将你们全部关入地牢待午时候斩,你们又能把我如何?笑话,一群草莽匹夫!”
她这一长串话下来,底下人竟是大气也不敢出。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如实招来,我不会要你死,我只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起身抽出腰间的剑,走近地上那人,剑锋正对着那饶胸口。
那人转了转眼珠,看向左边的官员,随即闭上了眼,“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临晚轻笑,剑一扬一落,那人便开始大叫,“啊!!!!我的眼睛!”他已满脸是血,左眼那个位置只剩下空洞。
“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看的,是左边吧。”宋临晚掏出手帕,擦拭着剑上的血,身子一转,朝回走过去坐下,走的过程中,却没停下过打量左边那行饶脸。
她轻笑,左边那群人各个都是文官,负责记账记事的官,先不有没有那么多钱请杀手,就是连有没有能力与她府里的人里应外合都不一定。
有趣。
“大人,大人,我发誓,这事与我绝无干系啊!我不过一个的主薄,我怎么敢啊。”一个官员走了出来,经过昨日和刚刚,他已经打心底里对宋临晚产生恐惧了,她会杀了他们,他毫不怀疑,她肯定会杀了他们的。
“是啊,大人,我们怎么敢啊。”左边的官员纷纷走出来附和,话语中不免带着求饶的意味。
“是吗?可他刚刚明明看得是左边,我记错了吗?”宋临晚轻声问道,眼睛却是一直关注着地上的那人还有右边的官员。
果然她这话一出地下的那个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些,陈恩的右眉挑起。
左边的官员各个面色惨白,“大人明察啊!”
如若是普通的太守他们可能还不会这么怕,但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地狱来的恶鬼,他们怎么敢不怕。
宋临晚径自鼓起了章,“好,好,看来在座有人把我当傻瓜啊。”
“来人。”她继续道,手指了指右边的官员们,“将他们给我围起来。”
这一出,在座的每个人都傻眼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左边官员皆长叹一口气,庆幸死里逃生,右边的官员顿时难以置信,面上恐慌。
陈恩脸沉了下去,硬着头皮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哦,我刚刚回想了一下,看错了,那人看得是右边。”宋临晚手指绕着发丝,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
这时地上那人突然大叫道:“我明明看得就是左边!”
这话一出,陈恩心里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不改丝毫。
宋临晚轻笑,眼神晦暗,吐出两字,“是吗?”
不等右边官员的求饶,她摆摆手,“带下去,关入地牢,明日午时问斩。”
“你们有谋害刺杀朝廷命官的胆量,就该料到上断头台的后果。”末了还补上一句。
还不待官兵把人压下去,陈恩轻轻咳了一声,地上那人立马改口,“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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