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语塞,流织羽继续道:“欧阳非那小子为长虹贯日掌法所伤,难道也能怪到你明家头上吗?”
明时有些羞愧,刚刚听到流织羽的名字,大脑一时不假思索。十井幻术虽然是他教授,但早已和他无关,的确不能怪到他身上。
“抱歉,明时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请流兄不要在意。”明时抱拳,脸色有些尴尬。
“接受你的道歉。”流织羽浅浅一笑,温柔无双,“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声,虽然十井堂的人和我无关,不过之后我的确是受德懿太后的指示劫走你的。”
“你!”明时气结,这人刚刚居然还厚脸皮的接受他的道歉!
她上前一步,抽出火神鞭用力向前一伸,那人虽赤足,却好似不沾地般,轻飘飘地就躲过了攻击,嘴里也不停歇:“我也是受德懿太后蒙蔽,不然也不至于半路将小笙媳妇儿的好友抢走,虽是我亲自动手,但全是德懿太后引起的祸端,如今她儿子就在你面前,母债子偿,凭何怪到我的头上?”
虽然流织羽说的句句在理,但是他这副无赖讨打模样,明时几乎毫无还嘴之力,因此将鞭子挥地极用力。
楼笛风在一旁吃吃暗笑,眼却仔细瞧着流织羽的步法,都说明家行云三十六步是极好的轻功了,可这人步法不拘一格,移动笨拙但身形却极为飘逸,脚下如同生了风,与明时过了几招竟脸不红气不喘。这便是十井幻术吗?
趁着他们打斗的功夫,楼笛风悄悄凑到徐策笙脸前,“吧唧”在他脸颊落下重重一吻,他的脸颊微凉,吻噬一口甜到心里。
徐策笙虽不喜欢虚礼,可从小到大一直是被礼节束缚,不似楼笛风自小在山上长大,对男女之情向来不懂矜持,喜怒哀乐往往就地表达,从不藏于心间。
“徐兄在这里干嘛,为何会和流织羽认识?我以为按这人的年龄,应该是个糟老头子。”楼笛风眼睛笑得眯起来,又带着些许谄媚在里头。
徐策笙脸上春寒化冻,浮现点点笑意,他伸出手重重在她脸上掐了一把,“你何时才能将自己行为收敛些?冷淡的时候将我重重推开,开心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跟着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楼笛风被掐得生疼,五官疼得扭曲地变了形,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谁宠我谁给的我胆子!疼,疼,你轻点!”
徐策笙终究是放开了手,脸上早已没有了寒冰之色。
流织羽手无寸铁,明时手执火神鞭竟一时拿他不下,明时眼神聚焦有异,似乎看不清流织羽的身形,鞭子好几次都从流织羽身旁三寸之处擦过,这十井幻术果然厉害!
楼笛风飞身一跃,抽出腰间的沉舟剑,闭眼向流织羽刺去,口中说道:“别去看他,背靠站立,听声变位!”
明时立即会意,三人缠斗在一起,树叶被一阵阵的内力卷起后飘落。
流织羽没料到楼笛风也会加入战局,因此连忙防守,好几次就差点被刺中,因此连忙告饶:“你们二打一,不公平!笙儿快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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