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笙眼睛微微眯起来,这是送命题,女人的心思可千万别猜。
因为可能猜来猜去最后就是个“死”字。
冷漠淡定的声音响起,“后宫佳丽三千,我只取一瓢。”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楼笛风步步逼近他的眼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没有。”徐策笙回答道很干脆,“后宫女子只会让我感觉厌恶,因为灵魂无趣,皮囊再好看也是无用。再加上她们都是德懿太后选定的人,我便更不会轻易去碰。”
“也罢。”楼笛风摆摆手,饮了口茶,“就当我没问。”
徐策笙细细思量了一会儿,明白为何她没有问下去,想必是因为明时的缘故。如果她因为自己曾与别人欢好而生出嫌隙,那岂不是在变相地觉得明时以后的夫君也会对她生出嫌隙,那她楼笛风岂不是和欧阳柳寒没有任何分别了吗?
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与楼笛风同坐在石凳上饮茶,一同欣赏庭院中的竹林。今天的天气已经稍稍回暖,沐浴着温和的阳光,竹上已经萌出了翠绿的嫩叶,空气中散发着特有的清香。
“你们夫妻二人倒是悠闲,倒是难为我这个跑腿的。”顾谦刚从外面回来,本想小憩一会儿,却看见一幅琴瑟和谐的画面,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想的开酒楼的主意,当甩手掌柜倒是乐得自在,我说我最近怎的这么累,感情里外就忙活我一人儿。”
“我不是病人嘛。”楼笛风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顾谦,狗腿地笑道:“你放心,酒楼既然是你一手经营起来,我和明时必然听你的,不会只劳累你一人的。”
正在说着,明时端着两件衣服也来了,不过看这脸色却是难看地紧。
“怎么了,是没挑到喜欢的衣裳吗?”楼笛风接过明时手里的托盘细细翻了翻,“都是你最爱的大红色,做工也精细的很,是有人招惹你吗?我给你出气。”
“真的?”明时突然抬眼,十分认真问道,“你可当真给我出气?”
楼笛风被明时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是……欧阳柳寒吗?还是那个崔妙?上次吃了苦头,这次还不肯消停会吗?”
“都不是。”明时冷冷一笑,“能让我如此生气的人,你还猜不出来吗?除了那蹄子,谁还能让我这么生气!我不管,你刚刚说过,你要给我出气的,我可已经当真了的。”
“李墨?”楼笛风的脑海里冒出十几个疑问,“他如今远在邯郸,身边有西域美女和怀孕的嫔妃,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怎么会惹到你呢?”
“哼!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偏偏跑到我跟前来,你说我气不气?”明时伸手将火神鞭从腰间抽出来,杏眼怒瞪,“他若是敢踏进这府邸一步,我就将他绑起来抽上七七四十九鞭再给他伤口撒上辣椒粉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每日给他参汤吊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楼笛风默默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自己引火烧身,“这从何说起,李墨来了玉门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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