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要成立一个演军学堂,替齐国培养战争人才?”楼笛风一语道破徐策笙的心事。
他点点头,面色颇有些凝重:“我曾读过许多史书,虽说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但是有些朝代的偏废恰恰是太过于重文或者重武,文化繁盛的朝代往往因为轻废武事而被蛮夷之邦灭国之事早就见怪不怪。因此我才想进行改革。”
“原来如此,我知为何徐天晟百般阻挠你改革军政之事了。如果你真的决定设立演军学堂,那必然从中出徒的人才自成一派,紧紧抱团,成为你的后盾。军权在你忠心耿耿的属下手里,想必他定然难受得紧,若等那时,就算是他有心搅局,恐也回天乏力。”
“是。”徐策笙微微一笑,“怎样,让你做演军学堂的教书先生,你可有兴趣?”楼笛风无论是改革朝政,亦或是军事的运筹帷幄均是一流,文武双全的人才本就罕见,尤其是能和自己对战而不落下风且自己又信任的人,当真不多。
教书先生的说法还是颇有些文雅的,其实她的职位不过就是个教头。只是此位置非要推心置腹,亲密无间的人是万万做不得的。可她若是真的接了这个职位,势必要趟进齐国政事的浑水当中。
那她当初不远万里千里迢迢地来到齐国是为何?不就是贪恋过几天安生日子吗?
见楼笛风有些犹豫不决,徐策笙早就料到,因此心下倒是并无其他,安慰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尽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做选择就是。你来,是锦上添花,不来,也不过是安于本分。”
楼笛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他太过于了解自己了。她点点头,默认自己要思考几天才能做出决定。
“睡吧。”徐策笙将她楼在怀中,把被角掖好,“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两天后,临淄城中出了两件大事,让百姓们沸腾不已。
皇上宣布成立演军学堂,只要是自认有将才的人,都可前往选拔,顺利出师者赐从七品,可直接到军中任职。
就是那个神秘的天涯明月楼今日开张,听说替这酒楼盘下铺子的人是临淄城中的皇亲国戚,连这匾额都是晖王亲自题写。
楼笛风在二楼雅间凭栏眺望,手中转着酒杯叹道:“这条告示一出,不知有多少大字不识的人会奔向演军学堂,光筛选就够徐策笙头痛的。”
明时撇撇嘴,讥讽道:“知道人家累,你也没说要去扶人家一把。与其心疼齐王,倒不如去你帮帮眼前人。”
明时努了努嘴,楼笛风的目光顺着方向望去,看见顾谦正在门口迎接那些王公贵族,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贵胄子弟,谈笑风生,不卑不亢,引得许多贵族小姐频频驻足观望。
“像顾谦这样的翩翩公子,到哪儿都吃香啊!还是让他自己忙活吧,就我这浑身的市井之气,站在那里迎客还行,若是一开口,非把漂亮的姑娘们吓跑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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