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斗嘴,顾谦已经上楼来,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怒道:“再不下去帮忙,我就宣布酒楼今个儿饭钱全免。”然后睨了一眼楼笛风,开口暴击道:“用你的私房钱补贴。”
楼笛风立马乖乖站起身,赔笑道:“马上就去,顾掌柜可千万别生气,动怒伤肝。”
见她匆匆下楼的背景,好似后有追狼似的,当真火烧屁股。明时正嘲笑的时候,看到顾谦还在盯着她:“若你也不下去帮忙,我就御百鸟将把你的火神鞭叼到深山里去。”
“好的顾掌柜,小的马上就去。”明时随着楼笛风的步伐,紧紧追了上去。
本来是喝着小茶,在栏杆处看看街道,如今只能沦为跑堂,伺候人端茶倒水了。不过楼笛风脸上的线条虽不如顾谦棱角分明,但是胜在清秀,也引得几个厢房的小姐偷看了好一会儿。
“请问你家青梧可在?”温润如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身后响起,楼笛风却没有转身。
“嗯?是晖王大驾光临,明时有失远迎,还请莫要怪罪。”如今满堂人多,明时不能像从前肆意,因此温柔行礼方不失小家碧玉的礼仪,“青梧就在那边,我去请他过来。”
“不必。”徐汇客气谢绝,“他已经过来了。”
楼笛风拱手行礼,笑道:“晖王怎么现在这个时辰过来了,今儿个不是演军学堂选拔第一天,难道晖王不去露露脸吗?”
徐汇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但很快被他藏起来,“有皇上在那边主持,我去不去都是不要紧的。倒是我记挂着今儿个是你开业的日子,来给你送贺礼了。”
摆摆手,旁边的小厮送上来一个描得精致的锦盒,食指将锁扣一搭,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对穿蝶金玉红宝石步摇,金光闪闪,那红宝石被打磨地十分光滑,不掺一丝杂质,极致鲜艳动人。
“上次我瞧着明时姑娘一身红衣打扮,十分娇俏,想必是喜欢红色。因此我让人从府里找了这一对步摇,虽是今日祝贺的是你,但我想讨你身边的美人开心,比祝贺你总是来得周到的。”说着将这一对步摇交到了明时手中。
楼笛风原本上次见他,以为他是心浮气躁之人,可此人确是粗中有细。上次明时显然待他故意冷落疏远,而自己对明时的宠爱也有目共睹。如今他竟然带着礼送给明时,让她颇为惊讶,想必是徐策笙回齐以后,让这位晖王不得不成长起来了。
明时悄悄看了楼笛风一眼,行了个礼,“多谢晖王好意,明时感激不尽。”
这就算是应下了。徐汇心想,只要应下这份礼,那凡事就好商量了。
应付走徐汇,楼笛风眼光一撇,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她走上前细细一瞧,果真是他!
“魏深松,你怎会在这里?!”
魏深松身着华服,正在酒店大堂看各个府里的漂亮小姐,却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回头也不免下了一跳,“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这里不方便讲话。”楼笛风压低声音道,“楼上厢房说话会安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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