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抄斩的始作俑者,不正是眼前这人,楼笛风对此等心思深沉又腹黑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
“棋子,总是会再有的。”徐策笙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心疼,魏琪对他而言虽然重要,但仍然有可以替代的人。
“告辞。”这样无感的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因此,丝毫不给面子地走了。
徐策笙看了一会楼笛风的背影,身形都未曾动一下,直到看不见人影时,才转过身道唤了声“裴帆。”
“臣在。”身后小厮打扮的男人恭敬道。
“把那件百水裙拿下来。”
徐策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知道,任何有价值的事情都值得他去探索。
楼笛风,很有价值。
“公子,公子。”
看着明时明亮的大眼睛在不停地眨啊眨,楼笛风心里一阵发毛:“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您咧。”
“公子觉得齐王怎么样?”明时试探性问道。
“现在我就是看在他脸的份上才不跟他闹掰。”楼笛风十分直白。
“……”明时脸上一阵黑线,这还怎么问?
明明在拐角处的时候,她回头看到徐策笙仍然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身旁的人。
她不会看错,以后的事情会证明她的直觉。
这将是一个很可怕的直觉。
……
这一日,楚继迁正在御花园中走着,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念韩非子的著论,赵国向来尊崇孟子思想,难得听到别的流派的声音,因此,好奇心驱使他向前一探究竟。
“法不阿贵,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楼笛风合上书本,“这是韩非子的治国理念,讲究以法治国,法律不徇情权贵,刑罚不避过臣子,赏赐不遗漏农夫。”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