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
中学同学郑桐过来找他。
“时寒,你丫的今天又去接受虹色思想洗礼了?”
一进门儿,郑桐咋呼着。
“怎么,你他吗有意见?”时寒反问。
“我说你丫是不是有病?这一个月,你都跑了多少趟剧院?翻来覆去看那么几部阁命电影,你不腻啊。我要是你,早吐血而亡了。”郑桐说着作势过来要摸他脑袋壳儿,看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滚一边儿去。”
时寒拿脚蹬他。
郑桐哪里知道现在的时寒已不是从前的“土著”时寒,更不能理解他一个穿越者的想法,后世手机电脑高科技玩儿多了,现在一个多月的阁命观影,它真香啊。
“我滚了,你跟不跟我走啊。”
郑桐推了推鼻梁的镜框,贼兮兮地道,“我跟袁军约好了一起去大街拍婆子。”
“哪条街?”时寒有一丝兴趣。
“复兴街啊。”郑桐起身往外走。
复兴街是高干子女常出入的地方,更是周晓白绕不开的一条街。
时寒一个跳跃出了门。
两个人骑着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地闯荡在四九城,沿街的灰白色鸽子扑棱棱飞起。
刚到复兴街口。
两个女孩手挽手从前方食品店里出来。
“真他吗神了,目标和我们同时出现。”郑桐两眼放光。
“看哪个了啊?”时寒一眼认出了戴红围脖的周晓白。
她们还没发现不远处的两个顽主。
“你不知道我近视啊,这么远,我哪儿能看清哪个好,哪个孬。”郑桐把自己的眼镜片擦了又擦。
这时。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横在两个姑娘面前。
“糟了,有人要比我们捷足先登!”郑桐两眼瞪大如铜铃。
靠。
是钟跃民。
时寒对血色世界无比熟悉,只听钟跃民在装腔作势地问周晓白,哎哟,这不是表妹吗?怎么在这儿碰啦?得有两年没见了,大姨和姨夫好吗?
两个姑娘愣了一瞬,不知道这从哪里冒出来的亲戚。
“看清楚了,谁是你——”
周晓白话还没说完,被另一个迫近的男声打断,“呦,这是认亲现场啊。”
“……是你!”
周晓白一回头,看到一个颀长的男人走过来,头戴黄呢子军帽,身穿明黄色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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