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溪在她身后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赶快离开,在贝乐溪看来,这种人十有八九是个神经病,对待神经病最好的方式就是赶紧离他越来越远才好。
神经病吗?或许是吧,否则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呢?凌汐池抓了抓头,转身和贝乐溪离开,这次那黑衣男子没有阻止她,在她身后道:“小姑娘,你相信永生吗?有人在找你,我想他已经找到了。”
贝乐溪咬着牙道:“神经病!变态!”
或许正是年少不知愁的时候,所以,凌汐池并没有把这次的相遇放在心上,可是回来后不多久,便夜夜都有相同的梦魇来与她纠缠,即使她不信命,却也不得不怀疑,这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了一股不应该属于夏季的寒冷,凌汐池心中一个激灵,思绪立即清醒过来,立马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道:凌汐池啊凌汐池,你脑袋进水了?这可是个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时代,你居然将那些不着边际的鬼话当了真,枉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受到那么多的高等教育,这事要是被老师知道了,估计会被气吐血吧,这一切,肯定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毕竟按照医学的角度来看,连续做一个相同的梦,并不是一件怪事,或许是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因为马上就要考试了……
“唉!万恶的考试制度!”凌汐池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去想那么多,还是好好休息要紧,平复了一下心绪,她重新又倒回了床上。
清晨,是被闹钟吵醒的,怀着极不愿意的心情洗漱完毕之后,她才慢吞吞的走下楼去,刚走了一半楼梯,便看见父亲凌慕恒夹着公文包准备出门,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凌慕恒似乎也没有看到她,甚至在经过她面前的时候,目光也过于吝啬的丝毫没有落在她身上。
凌汐池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爸爸,她的感觉是陌生的,并非是父亲对她过于严厉,而是,常常在他的眸子里,她会看到一种强烈到刺骨的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出现这样的眼神,她也很困惑,在她有的记忆里,她并没有做错过什么,相反,为了讨父亲的欢心,她甚至逼迫自己学会了很多东西,就连学习,也一直保持在全省前三名,可是,这些记忆都是从七岁开始才有的,而七岁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
总之,从她有记忆开始,父亲就极不喜欢她,在别人家的孩子躺在自己父亲怀里撒娇的时候,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望着父亲的背影,希望父亲能过来抱一抱她。
可从小到大,凌慕恒几乎不会正眼看她一眼,更遑论会有慈爱的眼神,为此,她哭过、闹过、甚至质问过,既然他不喜欢自己这个女儿,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可是凌慕恒从来没有给过她答案,对于他这个女儿,至始至终,他给予的都是冰冷淡漠,就连目光也懒得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也许是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原因,虽然她和父亲依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但父女之间却仿佛隔着一堵冰墙,再温暖也融化不了半分。
不过,好在凌慕恒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从小到大,她的生活过的都很富足,并没有为生活操过心,除了父爱,凌慕恒给了她其余的所有的一切,虽然这并非她想要的,但是她没法拒绝。
一如往常,不管凌慕恒接不接受,她还是发出一个真诚的笑,语气中的热情比平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爸爸,您慢走”。
“汐儿”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凌汐池循声望去,低落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笑道:“妈妈,早安。”
白若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怎么起这么早,快去吃早餐吧!”
凌汐池点了点头,看着白若渝走过去替凌慕恒理了理领带,柔声道:“晚上早点回来”。
凌慕恒冲白若渝点头一笑,目光饱含温情一片柔和,凌汐池能看出那双眼睛里包含的爱意。
唉!同人不同命!虽然那是她的妈妈,可是看到那种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她那颗习以为常的心还是会漾起些微的波澜,刚想伸手去端牛奶,电视上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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