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自己谋个好出路,他只能找来了单雅。
他也是冒险为之,只是单单听许多人说了凤舞儿性子大变,不近男色后的冒险一博。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现在他既不用卖艺也不用赔笑陪酒,日子过得极其舒坦。
钟离玉鄢细细看了这二十来个人,有一半都是熟识的,甚至有几个钟离玉鄢还教过他们琴棋书画。
还有一半是在老鸨住的地方养着的,从前未曾见过,这次既是选头牌,也是让大家瞧瞧新人,吸引客源。
单雅看这些人倒是挺新鲜的,虽说她府里那三十来个绝不比这些人差。
他们一个个表演,基本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开个兴趣班什么的,不知道要赚多少钱呢。
表演到一半,有个面容比较稚嫩的男子估计是紧张,弹错了一个音。
那几个其他红楼过来添堵的总算是抓着错了,大喊大叫。
“老鸨你这不是在唬弄我们嘛!手都没练熟的新人就敢往台上摆,是不是觉得我们是乡巴佬,看不起我们!”
“就是就是!把我们当什么了!”
那几个人起哄,不知情的人被这么一通煽风点火,火气也都上来了,真觉得老鸨是没把她们当回事,故意糊弄她们。
老鸨恨得牙痒痒啊!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她抽出别在腰间的皮鞭直接就狠狠抽了弹错了音的文逸两鞭。
文逸身上皮开肉绽,一时间,本来的吵闹声都停下来了,大家都静静看着老鸨和文逸。
单雅第一次碰见这么血腥的场面,有点胆怯。小心翼翼地抓着钟离玉鄢的胳膊,不敢看那个倔强到被打了都没叫一声的少年。
钟离玉鄢也捂住了她的眼睛,这种场面他是见惯了,自己更是习以为常。刚刚学琴棋书画的时候每天都少不了挨两顿鞭子,家常便饭。
但让单雅看见,实在是有点触目惊心。
老鸨脸色铁青,对龟公冷冷道。“还不把他拖下去,没半点眼色,还要我请你吗?”
生怕老鸨迁怒于自己,两个龟公赶紧把文逸拖走了。
老鸨似乎有变脸绝活,刚刚还满脸怒气,文逸一被拖走,立刻又恢复成那种谄媚的笑容。
“都是我的不是,害大家扫了兴致。这样,今日所有人的茶水钱便免了,算我向大家赔罪。日后啊,我一定严加管教,万不敢再丢人现眼了。”
说着,老鸨还往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响亮的嘴巴子。这么一来,就连闹事的都没再言语,算是有惊无险。
表演继续着,可单雅没了刚才的兴致,还对刚才的事情十分上心。
看老鸨打人熟练的样子和一直放在腰上的鞭子她就能猜测这一定不是头一回,而且很有可能这儿的人都被打过。
因为刚刚其他那些人就是完全面不改色、习以为常的样子。
看来,钟离玉鄢这个头牌也是很难才熬出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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