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满世界地找你,二少倒是清闲得很。”扶衣坐在顾瑜白的对侧,冷声说道。
顾瑜白微抬头,眸色有些许迷离,却也有几分清醒,他低沉着声音道:“清醒了太久,只想放纵一下,可惜,就是醉不了。”说着,他抬手,仰头灌了一口酒。
扶衣抢下他手中酒坛,重重地敲在桌上,厉声道:“不敢面对现实的男人都是孬种!酒这么好的东西,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吗?!什么狗屁忘忧酒馆,骗小孩的知道吗!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顾瑜白失声而笑,感概道:“知道吗?八年前,在这儿,同一个地方,你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扶衣这就更气了,骂骂咧咧:“他妈的我跟你说过你还不听?!你还真是屡教不改!”
顾瑜白笑得微妙,缓缓站起身,转身走了几步面向月色,怅然万分,“可是,我真的是孬种。”
接着,便见流光一闪,云霜幻生剑赫然出现在顾瑜白手中。
顾瑜白拔剑出鞘,点地而起,凌厉的剑气带着衣袂蹁跹,嘶嘶破风,行走四身。顾瑜白轻盈如燕,剑招犀利,霎时剑芒骤如闪电,剑风四起,剑招变幻莫测,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剑招毕,顾瑜白稳落在地,扶衣拿起桌上酒坛,痛饮一口,烈酒入喉,焚烧心智,她望着顾瑜白,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为什么你就是放不下她……”
接着,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扶衣离座,一个箭步上前,擦过顾瑜白的身子,夺去他手中的云霜幻生剑,退开一大步,下意识地使出了一套剑法,而那剑招,与顾瑜白方才所使一般无二,只是相比之下,剑招皆反,而且,少了几分凌厉与刚硬,多了几分柔和与绵长。
顾瑜白回座,一面喝酒,一面看着扶衣舞剑。
姗姗来迟的凤无在暗处看到这一切,大惊失色,不可思议地喃喃道:“墨白剑法?!扶衣姐竟然是……”
夜,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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