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扶衣自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恍惚睁眼,不知何时,她竟已回到了医宗。
她回想起昨晚,本来是她去给顾瑜白劝酒的,谁知道到后来她自个儿就喝起来了,喝得那叫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迷迷糊糊记得,最后好像是顾瑜白和凤无两个人把她给搀回来的,至于路上发生了什么……扶衣仔细地想了想,越想越惊悚……
她她她她她……她是不是撒酒疯了?!
长街上,月光下,三个人影,两正一斜。
某人大着舌头道:“别摸我!你们两个大姑娘要不要脸啊?!……我没醉!老子千杯不醉!……哎呀别拉我!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小妹妹!就算相中哥哥了也别这么心急嘛~~嘿嘿嘿……小妞儿,让爷好好疼疼你吧~来来来来,给爷笑一个~啧!笑一个!板着个脸给谁看涅?!……对对对对!大白你瞅瞅人家小凤!小凤来来来继续继续!笑一个笑一个!啧!大门牙缩进去!你牙花子都爆粗来了啦~”
天知道鬼晓得两个大老爷们是怎么强压下杀意一路黑着脸把她送回来的?!
扶衣一把拉过被子盖住头,她干脆以后都别见人了!
然而,青槐很是称职地生拉硬拽把扶衣拖下了床。
前厅。
扶桑、顾瑜白、凤无、扶不扶、顾弦飞皆在,其他倒还好,唯独见了顾瑜白和凤无,扶衣一阵心虚,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风风火火轰轰烈烈浩浩荡荡地走入大厅,谁知脚下一个不稳绊着门槛华丽丽地栽了个大跟头,脸朝地,死鱼一般紧贴地面,活脱脱的狗吃屎。
扶衣越发没脸了,趴地上就不打算起来了。
这时,扶桑急急起身,弓着腰双手微张,对地上的扶衣道:“吾侄快快请起,实在无需行此大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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