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迟安邦的家门被拍的震天响:大哥大哥;
迟纤梅猛的坐起:安哥阿飞在外面叫你;
最近天天双枪把迟安邦累的不行了,沾床就打鼾;
迟安邦迷迷糊糊:怎么了?
苏默推了推他:是阿飞在外面叫你,你开门去看看听着挺急的;
迟安邦套着裤子一个赤膊就去开门去了,顾新飞看门开了就抓着迟安邦的手:大哥,给我弄辆车我要去四乡县;
顾新飞的身后站在的是同样着急的贺甲生。
“出什么事了?”
“大哥,等我回来说,我现在要立刻走”
“好,你先等等。”
迟安邦进门:梅梅,阿飞那里应该有急事要出远门,他这样出去肯定也是不放心苏默的,等下我送你去苏默那里你陪着她;
迟纤梅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说:我没在你睡的着?
迟安邦听明白了迟纤梅的揶揄:没事,就当感谢她送的新婚贺礼;
“坏人。”
迟安邦亲了亲迟纤梅:走吧,梅梅;
迟安邦拿着手电筒出来了:阿飞,这两天梅梅陪着苏默,你先去你家等着,我直接让司机把车给你开过来;
“哥,今天这司机怕是要有两下子的人,我这事有些棘手;
“让大毛去吗?那孩子有些本事。”
“多谢大哥,延西会去大毛就待在家里吧。”
顾新飞走在前面迟纤梅走在中间贺甲生走在最后,篱笆门拉开,苏默抱膝坐在堂屋门槛上额头抵在膝盖上。
顾新飞快步走过,蹲下拥着苏默:默默,你怎么出来了?是害怕吗?我把嫂子请来了,这几天她陪你好不好?飞哥去三天就回;
“大哥帮忙去找车了吗?”
“恩,车等下就来。”
苏默挣扎的要站起来:我去给你们煮鸡蛋;
缩着的腿一麻,苏默差点没跪下。
“默默,你这样我不放心。”
“没……没事的,就腿麻,梅梅会看好我的,你自己去那边还是要注意些,把事情处理好就好了,别起冲突;
“好。”
苏默从衣兜里拿出十张大团结:这里一百块钱你带着;
贺甲生看着如此神情的苏默开口说:嫂子,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夏顺变成这样也是他自找的,大哥重情必须要跑一趟我是陪大哥去的不然我不会去;
苏默浅笑,十年前的贺甲生一纯的笑面虎面善心狠,现如今笑容不在心却软了。
“甲生,如果伤心就可以不用说话的。”
贺甲生擦了一把脸:死了就死了吧,干嘛要传信过来,我们过去了又能怎样?只怕都臭了;
顾新飞拍了拍贺甲生的肩膀,贺甲生突然踉跄了一下顺势蹲下:怎么就死了了?怎么就这么突然死了?
迟纤梅虽然吃惊但是没说话。
小皮卡的声音从远处过来,顾延西从房内出来:妈,我们走了;
“延西”
“妈,我懂,你放心。”
贺甲生擦掉眼泪站起来转身就走。
顾新飞看着苏默说:默默你不会让我担心是不是?
苏默点头。
“嫂子,麻烦你了。”
迟纤梅微微一笑:既然是叫嫂子那也不算是麻烦;
迟安邦没有在返回来,门廊下坐着两个女人。
苏默的声音比之前更暗哑:本来我们在宝安山住的挺好的,只要都不说我和顾新飞还是可以很安静的假装以往的事都不存在,有一天夏顺把蒋父和蒋梦带过来了,顾新飞为了避开蒋父就进山打猎去了,蒋梦本身就没有怀孕,她是想假戏真做嫁给顾新飞我的出现打破了她们原有的计划,蒋梦哭着求着夏顺把我赶走,夏顺找过我,我拒绝了,半夜我的房间出现了好几条蛇,有毒的没毒的都有,梅梅,你知道我吓成什么样了吗?我一动不敢动的看着,眼珠子我都不敢动,呼吸变的很缓慢,那蛇爬过我的脸我肌肉都不敢跳一下,那时候我的肚子里有了顾延西,两天后顾新飞回来了,我吓懵了,那几个月我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我现在都想不起来,顾延西真的是他自己命大,顾延西的第一声哭声我才醒来,梅梅,其实甲生说的话也是我心里的话,死就死了吧,传信过来做什么了?
贺甲生坐在车里卷着烟:大哥,你还恨夏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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