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飞,以前的很多事情我们都闭口不提,我们就把往事和在一起伤疤盖着伤疤的过,我一直忘了问你,面对那样的一个我你害怕吗?那些事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可是我明白事情不会因为我的忘记而没有发生。”
顾新飞的声音难得的出现了一丝颤抖:开始还来不及害怕只是很心疼,后来不害怕了也不心疼了,我想着天上地下我陪着就好,不论生死,那几个月我还能好好的过日子,后来孩子的月份大了我就真的害怕了,如果你不醒孩子又生了我该怎么办?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吓醒,那时候你奔溃我绝望;
“你恨吗?”
“只要你在痛苦总是会过去的。”
“这可真为难呀,唉,就不能当做不认识吗?”
顾新飞的声音更哑了:默默对不起;
“嗯,有些话你不好说贺甲生是可以说的,新飞,其实只要你说,默默我们不计较了,只要你放下了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了?那一路走来能忘的不能忘的我都忘了。”
顾新飞的头低的很低很低。
苏默走出厨房走进卧室,上床睡觉。
顾新飞忘了拍扇子露出的皮肤上满身红印子。
苏默是真的了解他,如果就只是夏顺这些话他怎么都不说,可是还有一个阿妹呀,阿妹临死就只想要一个原谅。
良久肩膀上有了些重量,顾新飞转过身紧紧的抱着来人。
“新飞,你别为难自己,我心疼。”
“默默,我······”
“睡觉去好不好?”
到了卧室顾新飞才感觉浑身痒的难受。
苏默红着眼眶一边涂着花露水一边嚷着:我不去叫你你就不敢进来了是不是?也不怕被蚊子活吃了,你···你是要气死我是吧。”
越说越委屈一委屈眼泪霹雳吧啦的掉。
顾新飞好笑的说:你呀硬的时候骨头都是武器,软的时候我被蚊子咬了两口就哭的像个孩子,木书棋,你怎么就这么惹人心疼了,嗯?
“睡觉了,和你说话真的累。”
早起,顾延西在顾二妹的床尾醒来了手里还抓着蒲扇,顾二妹的额头冒着淡淡的汗。
“妹,顾二妹。”
迷迷糊糊:哥哥;
“走,哥哥带你去跑步。”
顾二妹瞬间清醒:真的哥?你怎么突然这么好?以前我哭着让你带我你都你带的;
“现在哥哥都带着你,陪你对打教你练功。”
顾二妹和顾延西跑回来的时候差点没背过去,哥哥的跑步像逃命会累死的那种。
“哥,明天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
看着呼吸正常了的顾二妹,顾延西蹲下:哥哥背你回家;
“哥哥,你不累吗?”
“背你还是可以的。”
“哥哥,你怎么了?”
“我一直想只要我能保护你就好了,其余的无所谓,妹妹从今天起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可以,妹妹,从今天起我一定做一个很好的哥哥,如果不是你想要的你也可以告诉我。”
“为什么?”
“夏东令的父母死了现在就只有夏南径和他相依为命,我们会活的比爸爸妈妈长,所以总有一天也会是我俩相依为命的。”
淡淡的音调在早晨的露水里淡淡的飘散。
第一次顾延西读书的时候带了一壶凉白开,顾延西牵着顾二妹的手说:热的话你就先回家不要在学堂等我,我现在不会跑了好吗?
“好。”
顾二妹还是坐在老地方,还有一个老地方就是唐寅在坐着。
“哥哥,烟不能一直卷着的,你怎么不抽了?”
唐寅一般不说话。
烟是没有了。
顾延西在课堂休息的时候跑过来看妹妹,这也是第一次。
“妹妹,喝口水。”
水壶递过去惊了顾二妹也惊讶了唐寅。
顾延西看着唐寅说:先生,我妹妹有些话多你也应该知道的,麻烦你见谅小孩子看啥都稀奇;
顾二妹把拧开盖子的水壶递给哥哥:哥哥先喝;
“你先。”
自此到顾延西死去的时候这句话就成了顾二妹的专属,也成了顾延西对顾二妹的口头禅。
唐寅把卷好的烟放在鼻子下闻着但就是不点火。
隔着好运跑来了一个人,男生女相特别的好看;
“顾二妹。”
“小宝,你怎么了?”
“你送给小六的鸟飞走了,小六的眼泪止也止不住了,你快去看看吧;
人还没到眼前话就说完了,那时候真的很好,在渠道的对面也能谈笑风声的说好久好久,笑声也能传很远很远,至于哭声嘛,也挺能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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