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道:“无论如何杜秋都是要把他找出来的。怕就怕在他若是什么时候离开了营丘,我们又不知晓,那又该如何是好?”
文渐道:“杜玉说了,他应该就是营丘人。他既然才刚回到营丘,年前应该都不会走了,那至少也有三四个月。找不到他杜秋也应该不会回燕国,回了燕国这个年他也过不安稳。”
花想容有些恍惚:“快过年了啊……”
“嗯,是啊。”文渐问道,“阿容打算什么时候回阳川呢?”
什么时候回阳川。
萧子让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去阳川找她,但他说过了,若是她还在阳川,那他自然是会回去的。
毕竟萧子让走的时候也只给了她一个大致的时间罢了,花想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找她,是年前还是年后。
文渐见她没理自己,又唤了她一声:“阿容?”
“啊?”花想容回过神来,有些愣愣的问道,“怎么了?”
文渐笑了,问道:“你在想什么那么入迷,我方才是问你什么时候回阳川,就怕你要走了杜秋也没能给杜玉报了这个仇,那我和少羽也要留在这儿帮他的,你就只能自己先回去了。”
花想容笑道:“没事,我不急,我来这也是有些事情要做的,正好可以帮他们一起找找。若真在年前还找不到到,那就陪你们在营丘过这个年好了。”
文渐问道:“你说的有些事要做,可是指寻找身世,追查吴越松的那件事吗?”
“嗯。”花想容答道。
文渐道:“那也好,但只怕吴越松是要在年前回阳川的,毕竟他那两个孙儿都还在阳川呢。”
花想容笑道:“那也没事,左右是我躲着他,又不是他躲着我。”
他们不能把杜玉一个人放在客栈里,因为放不下心来,于是他们就让文渐留在客栈里陪着她。
杜玉整日都是一个人待着,不哭不闹,也不愿意出来,往日的灵气在这时当真是一丝也看不见了。
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更要把黄坪居士找出来替杜玉报仇了。用杜秋的话来说,就是杀了他都不解气。
花想容也会去帮他们找找,时常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角或赌场周围。不光是因为这些地方人多嘴碎,鱼龙混杂,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听到什么消息。更是因为这些地方聚集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而黄坪居士和他们就是同一类人,也就更有可能出现在这些地方。
但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年纪轻轻长相还俊俏,在这种地方一站就是一下午,很难不惹人瞩目。
这些地方有很多人心思不纯,也有人见她人畜无害的样子觉得她好欺负,便生了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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