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戉来到柜台前,往掌柜面前丢了块玉佩,“两间上房!”
埋头算账的掌柜被扰了心思,拧眉正要呵斥,目光触到面前的玉佩,神色陡然一变,抬头看到眼前的两人,忙放下手里的算盘,神情恭敬起来,“客官请随我来。”而后亲自领着两人来到了后院。
沿着后院的侧门再往里进,便来到一座独立的院子,里头空无一人。
“属下庆四,见过公子!”刚踏进院门,掌柜便停了脚步,恭敬的朝季澜戉行礼。
“嗯。”季澜戉淡淡嗯了一声,指着身旁的溪睿,道,“这是睿安县主。”
不仅是庆四,就是溪睿本人都被季澜戉这句话惊的差点没站稳,他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孤男寡女一路从上京城来了这里?
“草民叩见县主!”庆四反应倒是快,溪睿还没说话,便已跪了下去。
溪睿蹙了蹙眉,“不必行此大礼,当我是你家公子的友人便好。”
“谢过县主!”
即便溪睿这么说了,庆四还是恭敬的又行了一礼,才站起身来。
“进屋说话吧!”季澜戉看了眼溪睿,举步朝正屋走去。
溪睿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一同进了屋。
“北境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他问起这个,庆四神色凝重起来,“应该是出事了。自五日前起,属下便留意到,锦州城里只有上京来的人,却不见北境去往上京的人。属下疑心北境生变,便去信询问,可我们的人一直没有送来消息。三日前属下意识到情形不妙,又派人前往北境查探,可直至今日,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去了几人?”
“三人,身手都不错,也都熟悉北境的地形。”
季澜戉拧眉,“锦州城里可有异样?”
“暂未发现。”
“府衙呢,可有发现可疑之处?”
庆四依然摇头,“未曾发现。不过……”他迟疑道,“五日前知府大人染了风寒,病的下不了床,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似乎都束手无策。知府夫人也急的病倒了,已连续好几日不曾见客。”
“让人盯着府衙,发现可疑之人,立即来报!”
“是!”
“再派两个人,跟着去往北境的车马,沿路看看可有什么不对,发现异样即刻回来禀报,不得有误!”
“是!”
季澜戉摆了摆手,“下去吧,让人送些吃食过来。”
“是!”
庆四走后,屋里又闪进来一个人影,这人溪睿见过,是上次在湖若山上去寻季澜戉的人。
“如何?”
奇年看了溪睿一眼,似乎有些犹豫,触到季澜戉的目光,忙敛了心神,道,“知府似乎不在府衙里,知府夫人也不曾病倒。如今府衙里是一位名为吴蔚的师爷主事,府衙请去的大夫,都被囚禁在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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