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瞅瞅晨曦，又看看程桑，寻思着这个姨是谁。

她记得，阿桑娘那边好像没听还有什么亲人在。

一旁的沈筑行，借此机会终于插上话了。

“阿桑你过来。”

他拿出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牌，“这个给你，你是夫人收下的义女，自然也是我的女儿，身为沈家姐，除了这个身份外，爹能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淡青色的玉牌，上门什么花纹也没有，正面只有一个简单的沈字，看不出什么特别。

回过神来的沈夫人也道，“收下吧，有了这个，你就是真正的沈家姐了。”

程桑迟疑了会，还是选择接下，恭恭敬敬给两人磕了个头。

“谢谢干爹干娘。”

“起来吧。”

沈筑行将东西给她后，就没再和她多话，而是叫过了程域。

“听你拜了清河先生当老师，清河先生的考验，你可有把握了？”

程域乖巧上前，“有把握了。”

“有把握就好，清河先生是我们整个临州城里最有学问的人，跟着先生，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沈筑行照例嘱咐了几句，又送了他一些书籍，便让三人离开了。

三人走在回院的路上，程桑摸着玉牌沉思。

干娘，有了这块玉牌，她才算是真正的沈家姐，真正两字的含义在哪？

她打算去问问沈洵安，又恍然想起，刚刚干爹干娘见她们，沈洵安都不在，估计人不在府里，只好作罢。

回到院子，程域带着主院送来的书籍，乐滋滋回了自己房间。

临走之际更是信誓旦旦道，“姐姐你看着，明我肯定能通过清河先生的考验。”

清河先生留下考验的三时间，今便是最后一。

程桑失笑，“好。”

回到闺房，晨曦没走，两人又齐齐躺在躺椅上，窝在一起悄悄话。

“姐姐，沈夫人好温柔啊。”

晨曦语带羡慕，“那种感觉，好像娘亲。”

相处这几，程桑已经知道了晨曦的身世，她是孤儿，是后来被徐家收养的，自己的亲生父母早就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落在外。

所以这句娘亲，不是指人，而是形容词。

程桑也觉得像，记忆中的娘亲，也是这般温柔宠溺，恨不得把全下最好的给自己。

眸中闪过一丝怀念，她收敛了思绪，偷笑。

“姨不是把你当亲女儿养吗？姨不温柔？”

“姨温柔？”

听到这话，晨曦跟被吓到了一样，差点从躺椅上蹦起来。

她重新躺回去，哼哼唧唧了好一会，才道。

“程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姨跟温柔两个字根本就挨不着边好么！”

“我时候调皮，吃饭总挑食，外祖父就变着法的给我弄好吃的，可姨呢，她把我拎到湖边，亲手给我烤了条鱼，逼着我将整条吃了下去。”

程桑不太懂，“这不是很好吗？”

“好？？”

晨曦咬牙切齿的坐起身，“好个鬼！姨压根就不会做饭，也不会烤鱼，每次做东西，都难吃到让人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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