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布里塔又来补刀道:“德妃娘娘这会儿急了,方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借用您方才对皇后娘娘说过的一句话,德妃娘娘如果胸怀坦荡,便不会怕你翊坤宫的人进慎刑司!”
赫连钩月此刻真有点儿感觉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时辅鸾却主动跪下道:“为证德妃娘娘清白,奴婢愿意去慎刑司!”
无伤叹道:“辅鸾对德妃倒是忠心可嘉。”
布里塔冷笑道:“这会儿忠心有什么用啊?等一会儿进了慎刑司受了刑,看看她还能不能继续忠心下去。”
于是谨怀便命易轩将辅鸾带走了。
在场的众人都是焦急地等待着审讯的结果,尤其是赫连钩月,紧紧地蹙着眉,手里不自觉地绞着帕子,显得十分不安。
感觉似乎过了很久,易轩终于来回道:“回陛下,辅鸾受尽酷刑,就是一口咬定德妃娘娘与此事无关。”
赫连钩月闻言,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易轩话锋一转,“慎刑司的人审讯经验丰富,也不是吃素的,经过旁敲侧击、威逼利诱,总算是把辅鸾的话给套出来了。”
赫连钩月一听,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易轩说着,呈上供词道:“陛下请过目,这是辅鸾的供词。”
谨怀接过扫了几眼,愤怒地将供词甩到赫连钩月脸上道:“你自己看!”
赫连钩月只扫了一眼,并未细看就忙着向谨怀辩解。
谨怀冷冷道:“够了!你真拿朕当傻子吗?你以为刚才易轩来向朕汇报审讯辅鸾的结果时,朕没有注意到你丰富多彩的表情吗?”
赫连钩月深感自己无力辩驳,瞬间就绝望了,只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辅鸾对她极为忠心,不管慎刑司使出什么方法她没有招供,刚才不过是易轩和谨怀诈她的。
“你根本就配不上‘德妃’二字!”谨怀冷冷道,“德妃谋害皇嗣,陷害皇后,罪无可恕!但念在侍奉朕多年,替朕孕育了皇长子的份儿上,姑且免去死罪,着降为贵人,禁足翊坤宫思过,以观后效。”
“谢陛下恩典。”赫连钩月无力地向谨怀叩首谢恩道。
平心而论,就她所做的这些事情,谨怀对她的惩罚,着实不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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