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怀冷冷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来人,给朕起草废后诏书!”
谨怀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无伤率先跪下道:“陛下,皇后乃一国之母,陛下断断不可仅凭一个宫女的空口白话就行废后之事啊!请陛下三思!”
其余众妃嫔,包括赫连钩月,为了不显得太激进引起谨怀的怀疑,也都纷纷跪下道:“请陛下三思!”
谨怀却只是淡淡道:“如果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皇后是无辜的,朕也只能秉公处理了。”
要拿证据证明一个人有罪容易,可是要证明一个人无辜,这恐怕有点儿……
独孤月晗早在谨怀下令要起草废后诏书的时候便已经瘫软在地上,此刻只觉更加绝望。
众妃嫔也都感到皇后的后位恐怕真要不保了,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各自起身自便。
赫连钩月心里暗暗窃喜,还有幸灾乐祸的妃嫔不计其数。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儿,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只见一位伺候赫连钩月的小宫女黄蝉突然出列,对着谨怀跪下叩头道:“陛下,奴婢黄蝉,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宫女,奴婢可以证明皇后娘娘的清白。独孤昭媛小产一事,其实是德妃娘娘陷害皇后娘娘的。”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再度震惊。这事情怎么忽然又转了个方向?看来这回是有好戏看了。
谨怀问黄蝉道:“你说这话,可有凭据?”
黄蝉道:“奴婢断不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那包堕胎药还是辅鸾命奴婢悄悄去坤宁宫交给煎药的半夏的,还给了半夏很多钱,并且事先教好她一段说辞来应对陛下的盘问,陛下只消继续拷问半夏便是。”
这下轮到赫连钩月急了,指着黄蝉怒道:“你个背主的奴才,本宫哪点亏待了你,你要这样害本宫?”
谨怀暂时没有理会赫连钩月,而是转向半夏问道:“半夏,黄蝉所言,可有其事?”
半夏显然也没有料到黄蝉会突然来这手,心中也有些慌乱,偷偷地拿眼朝赫连钩月那边瞥了一下,感受到赫连钩月眼神的威胁后,还是横了横心,一口咬定道:“没有!奴婢从未见过什么黄蝉,更不知道她这番话从何说起,请陛下明鉴!”
半夏以为没有人发现她和赫连钩月之间的眼神交流,却不知她们这点小动作,又岂能逃得过眼神老辣的谨怀的法眼。
只听谨怀冷笑道:“哦?是吗?那你刚才看德妃做什么?”
半夏听得谨怀道破,心里更加慌乱了,只是无力地反驳道:“奴婢并没有看德妃娘娘,许是陛下看错了吧。”
赫连钩月也忙道:“是啊,半夏并没有看臣妾,陛下会不会是看错了?”
布里塔冷笑道:“德妃娘娘和半夏是都在怀疑陛下的明察秋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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