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要急,那香囊儿在我这儿,我忘记跟你说了。”
说着谢梨安便把念琴给的香囊从怀里掏出,又把那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自是又惹得秦锦衣一顿伤情。
秦锦衣握着他的手道:“公子莫需给我了,你好生收着,等出了这辞凤楼,还要烦公子走一趟,将那册子寻来放在你身上,也好让人放心。”
谢梨安也不推辞,自是感激他的一片心意,又有心道:“我刚见那莞柠,似是还不知你活着,你要不先躲躲?”
谁知这秦锦衣一脸嫌恶道:“我需怕她?她就算是宫里来的,也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谢梨安听罢大惊:“哦?她果真是宫里来的?我怎么在宫中从不曾见过这样能干的人?”
“我也是听萧老爷说的,那宫里头我这乡野之人也不曾去过,哪里知道真假呢!只是在辞凤楼的这段日子,成日里见她甚是嚣张跋扈,便有些恨了。”
见秦锦衣一席怨言,想这莞柠该是从不曾收敛过,有这般气势的人该是宫里来的无疑了。
谢梨安劝道:“都说皇城脚下三品官,更别说她是宫里面出来的了,许是哪位得宠娘娘的贴身,自然是不能把她当平常的丫鬟看待的。”
“哎,先别说她了,我这里有要事需与公子说。那念琴死得蹊跷,虽那门口守着的小丫头说她是自己服毒而死,但到底有些不妥之处。”他却也不曾说有何不妥,似是也有不愿说出的话。
谢梨安终是不曾忍住,皱眉问道:“秦公子,我这里冒昧问一句,你们……到底是为谁做事的?”
那秦锦衣犹豫些时,终长叹一声道:“公子,我实说了吧,是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四皇子他不是……”谢梨安惊声叫道。
“嘘!”秦锦衣急忙掩了他的嘴。待安静了一会儿,方才觉察这一举动有些不适,才松了手。
且说这谢梨安到底惊于何事,原是因这四皇子早已不是红尘中人。
当朝太子乃是三皇子,自大太子二皇子相继不明不白撒手人寰,这四皇子忽然落发出家,在国寺菩提寺里闭门不出。这等不问红尘的人,如何又会惹上朝野之事?
“谢公子,此事说来话长,在下觉得当务之急该是先逃出这辞凤楼。”
“此事说来简单,可是哪里容易走?那莞柠盯得紧,门口又有人看着,许走不了多远就被发现了,到时候又是一番混乱。”
“不走大门,走别的路。”秦锦衣忽然狡黠一笑,“就在二楼,有一间上了锁的屋子。进去后有一个大柜子,柜子打开,便是暗道。”
谢梨安闻听大惊:“什么?莫不就是莞柠安排我住的那间?”
诗云: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