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菲菲这个女人,原来也是凶手,定不能轻易的放过她。看来,靠那人类的警察来处理这些事太费功夫,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明晨想着,便施了法术,快速的找到欧阳菲菲的家,一闪身,便进了欧阳菲菲的梦里。
明晨回到医院时,天已放亮,李子函正一手握在瑜听寒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上,趴在瑜听寒的床边打盹。看着瑜听寒沉沉睡着的样子,又看了看她眉间的红印,耳边不觉又响起暮凌的声音,难道自己真的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吗?明晨轻轻的伸手抚了抚瑜听寒皱起的眉心,在她受伤的脸上和胳膊上摸了摸,暗自用术,解了她的痛苦,又让伤口在瞬间愈合了大半后,才暗暗的收回手,化为一道轻烟离去。
也许瑜听寒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便不自觉的将眉头舒展了开来,折腾了一夜,便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医生来给她查房的时候,都未曾将她吵醒,倒是李子函见了医生,连忙站起来问道:“医生,她的伤情怎么样?”
“哦,你就是她的家属吧?她胳膊上只是伤着皮肉,幸好没伤着骨头,没什么大碍,休养一些时间就可以了,只是她脸上的伤……”
“怎么样?会不会留疤?”李子函急急的问。
“凶手极其残忍,三刀都划得很深,看样子就是冲着毁容去的。唉……可惜了这年纪轻轻的姑娘,这么深的伤,是很容易留疤的。”医生婉惜的摇了摇头。
“不能啊医生,求你了,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让她脸上留疤。她是那么美,要是留疤了,定然是会接受不了的。”
“我们是医生,自然是会尽最大努力医治病人的,但这身上的疤对于这姑娘来说可能并不是最致命的,心理上的伤才是最厉害,我看她受了过度的惊吓,近些日子,你们家属要随时陪在她身边才好。”
“我会的,我会的。”李子函连连点头。
“好啦,一会护士会给她送消炎药和止痛药过来,等她吃过早饭后便喂她服下,这可有利于缓解她的痛苦。”医生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李子函这才想起,应该给她弄点早餐去。可这脸上有伤,怕是不能过度的拉动面部肌肉,衡量了半天,决定喂她喝些牛奶。李子函将手轻轻的从瑜听寒手里抽了出来,又将被子给她压了一遍,才轻手轻脚的往病房门外走去。
医院外的早点摊早就营业了,到处都排起了买早点的长龙。李子函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那里的钱已所剩无几。好不容易买了一杯热热的牛奶,李子函快步的往病房跑,还好,回到病房时,瑜听寒还在沉沉的睡着。李子函将牛奶揣在怀里捂着,生怕它冷了,自己的肚子,却不听话的咕咕叫了起来。
这明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李子函暗暗的想,等明晨回来,自己得抽空回趟家,去拿那些自己平日里攒下的零花钱,可那也就只有几百块,对于瑜听寒现在这种状态只怕也是杯水车薪,要实在不行,就找爸妈借一点,或是找同学借一些,要是瑜听寒的父母知道她现在躺在医院里,一定得急坏了,可是她家住哪儿,也只有明晨知道,唉……
正想着,瑜听寒的手动了动,接着,睁开了双眼,望着雪白的墙壁先是透出一阵茫然,然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翻身便要坐起来。李子函连忙将她扶住:“别动,小心碰到伤口。”
“你在?”瑜听寒声音嘶哑的说道。
“太好了,你能说话啦,看来水肿已经消了。”李子函高兴的从怀里拿出牛奶:“饿了吧?来,快喝了,还热着呢。”
“不要。”瑜听寒吃力的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头上的纱布,急急的道:“你给我镜子。”
“拿镜子干什么?”李子函握住她的手安抚:“等伤口好了再看。”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瑜听寒看着李子函,问道。那冰冷的刀刃割破自己皮肤时的疼痛和划进肌肉的冰凉感是那么的真切,那瞬间,瑜听寒仿佛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皮肉分离的滋拉声。
唉,这是什么命?死了一回不够,好不容易回到十六岁的花容月貌,却还要被人生生的划上几刀。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静养就好了。”李子函拍了拍瑜听寒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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