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坏人呢?”瑜听寒说着,忍不住瞳孔都收缩了起来,当时要不是自己及时从那药效中醒来极力挣扎,现在说不定早就……唉,保留了三十年的童子身,说什么也不能毁在那个极度让人恶心和反胃的秃子手里啊。
“医生说包扎了脑袋,已被警察带回局里去了。没事,有警察看着呢,他再也伤害不了你了。”李子函一个劲儿的安慰。
“子函……”瑜听寒轻轻的叫。这是她第一次这要总他,李子函觉得心里一热。
“嗯,我在呢。”李子函。
“如果我变丑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瑜听寒的大眼睛里蒙着雾气。
“我永远记得你最美的样子。”李子函轻轻的笑了笑,握住瑜听寒的手紧了紧。
“如果我……不完整了呢?”
李子函的手抖了抖,咬了咬牙:“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姑娘,无人能够替代。”
有眼泪顺着瑜听寒的眼角滚了下来,浸到了沙布里。
“听寒,你别流泪,你一哭,我的心跟着就碎了。”李子函将瑜听寒的手捂到自己的脸上,瑜听寒感到有一股子热热的液体在自己手心里蕴染开来,渐渐的喷薄而出,很快就染湿了她的手心。
两人默默的流泪,直到护士推着药车走了进来。
“今天还有八瓶液体哦。”护士边说,一边熟练的将输液瓶挂到高高的输液架上,又将输液管整理了一下,弹了弹软管里的空气,直到针头上向外流的液体正常后才关掉那软管中部的控制伐,拿起瑜听寒的手,将橡皮带往那手腕处一扎:“今天还是只能输这只手哦,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们也可以换成扎脚。”
瑜听寒点了点头,又害怕的缩了缩手,却被护士紧紧握住安慰:“没事的,轻轻的一下就好了。”话音刚落,针头便顺着瑜听寒瘦弱的手背上的血管扎了进去,回了回血,护士才又打开了空制伐,调好流量,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事先准备好的胶布,将针头固定起来。
“床头有铃,液体完了可以按铃呼叫哦。”护士戴着口罩,可那双眼睛却是笑意盈盈,让人感到莫名的温暖。
李子函轻轻的揉着瑜听寒输液的胳膊:“还痛吗?”
瑜听寒摇了摇头。
两人相视,瑜听寒把脸扭到一边:“你别看我。”
“怎么啦?”
“丑。”
“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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