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看泗墨,此事终得他自己看开,否则就是此事答应了,过几天换了主意去又去找涂山氏的府前站着,“都这些天,你也不差再多想几天。也别太着急,实在不行,到时候计蒙回来,看他有什么办法叫醒涂山心月。”
她拉了丹阳出来,坐在凉亭里倒了杯茶水。
“这事,你想不想管一管?”心月是防风丹阳的师姐,历过生死、功过患难的交情,应是会想着救一救她的吧。
青鸾在水里府邸呆着得时候,醒来不忙总是和蚌女聊聊天的,了解多方位信息,可以更好把握将来形式。
所谓不预不立,丹阳要不要出手,什么时候出手,她早点知道,后面发生的事自己才豪提前准备,减少事情不可控的可能。
“这种事,只能是越帮越忙,泗墨说的不是全无道理,若是全没有感情,不会将事情做的这么决绝。”他只是叹了口气,有些许伤感。两个人的事不是单凭以立场就能插手的。恨一个人,厌烦一个人,也是需要力气的。
他们都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心月应该是明白这些道理的。
做了这样的选择,或许只能说事情要自己走出来。感情里曲终人散向何处,不是那么好断定。
“可有时候,伤口结痂慢也好的慢,不是想再次溃烂。”青鸾说,她是理解心月的选择,她不是恋爱大过天的人,即使小时候短暂是过,现在也不是了。和泗墨断得彻底,时间一久,爱或者恨都会消失的。
生活不会。
伤口长好了之后,日子重新开始。
“那你会选择让伤口长起来么?”丹阳托腮看着她问。
青鸾见他这么郑重其事得看着自己,想着这事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可别是他以为女孩儿想法一样,用自己的意见做参考还原心月的想法,打了他肩旁下,开玩笑打哈哈“哎,我只是情丝断了,而且这事除了古籍里寥寥数语,也没别的确认方法。和她的情况不一样。”
“嗯,你不一样。”他点点头,眼中带着赞许。青鸾觉得他应是在夸自己。她在方丈山时就有夸不怕的称号,向来不会因为夸赞不好意思,之所以有这个称号,一时她很少被夸,二是她被夸时总是郑重其事,挺直了肩膀,听着别人说下去。
此时,也笑了笑等着他说下去。
丹阳看着她,“你和传闻中的一样,很有意思。”
这一句后,便也没什么了,青鸾觉得是时候散了茶话会,拿出总结发言,“从我的经验看,夫妻吵架,情侣分手这种事,最好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日后他们和好,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以后都会受到双重指责。”
“那你觉得一般怎么避免吵架、分手呢?”他很想知道青鸾的想法,将来或许能避一避雷。
青鸾心想,丹阳一看就没开过几次会,总结发言之后,再提问,是件不讨喜的事。好在自己作为在课上说了几十年总结陈词的人,被提问后正经回答的素养,一惯保持地很好。
“你知道哈,有的人把爱情当做唯一,有的人把爱情当做添加剂,这分不了孰高孰低,或者哪个更值得推崇。
这世上人人不同,人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你都没了情丝,还对感情这事这么了解?”
“这不是非要说男女感情,读这么多年书,道理还是看懂了些,人与人恋爱也好、处世也好,总是和而不同的。”
是相互理解、尊重对方的想法,就算和自己的不同,也不要求别人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她是真的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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