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蟠桃会上做过不少次和事老,出来人间玩了几次也见过很多争吵,其实吵起来以后大多城了争输赢,并不是为着原本的想法。
且从小经历的事情不同,想法怎么会事事相同呢?
“我记住了。”丹阳说。
“记住什么呀?”她是真的不想聊天,天色还早,被太阳一晒人便懒洋洋的,想回去再睡个短觉,。
“你真像个先生,还要提问听答案、判成绩么?”丹阳问。
“有我这么好看的先生么?”她佯装开玩笑,顺着把哈欠打了出来。
“那倒是没有。”丹阳说。
女人被夸貌美,是世间顶肤浅的快乐。可往往快乐这东西越是肤浅,越是深入人心。
青鸾面上不动,心里还是高兴的。
一高兴,离开也会找个稳妥的借口,青鸾说,“我不能和你聊天了,得回屋赶紧修书一封,跟西王母说一声,我招亲的事缓一缓。我如今断了情丝,见了都是没有。这么大的年纪,都是忙着找亲事的,别耽误了人家的时间。”
“嗯。”他没有一点不快,眼中全是笑。
青鸾觉得自己说的话,应该是很合情合情的。
走了两步,觉得这事确实应该做一做,总不能让着蓬莱山的仙娥在大荒里到处发自己的画像,自己将来在人间玩,许是将来蓬莱山上遇见几个青年神君,人家许是会看见她,和一旁的人说,“这个人好眼熟。”另个人在一旁说着,“哦,这个人同我送过画像。”
两个青年神君,在一起说好巧、好巧,或是还能因这机缘加深感情。
她可不想碰上这样的场景,便是想想都觉得真实得丢人。
青鸾写信的时候,想起计蒙去的那日,恍惚记得西王母说本来还有个防风少主也去的。正写字的手,抽抽了两下,划了一道长长的墨痕。
那防风氏的少主,不就是院子里坐着的防风丹阳么?
他应是知道要去提亲的事,自己前几日同他说了自己是西王母的义女,青鸾这名字便不可能单单是同名同姓了。
他心里喜欢的姑娘还没放下,要去跟自己提亲?
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渣???
青鸾脑子中像唱大戏,想倒不如那日多等一会见了他,也不至于现在苦猜:他让自己知道他又过个得不到得姑娘,愿意相亲重新开始一段新感情;究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让自己知道相亲并非他愿意,他对自己没意思?
那他刚刚为什么夸自己好看呢?
……
她倒是真想看看,那姑娘长什么样。
她猜,大约是个娇媚的模样,许是娇滴滴比心月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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