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东皇钟该不会是他偷的吧!”
“是他。他太闹了,是我有始无终的锅。”
“他偷东皇钟做什么?!”宴客清理东西真是轻车熟路,且极其仔细。看来他不止有精神洁癖,还有强迫症和实际上的洁癖。不过这不是他的地盘,要不是秋上情叫他擦,他还不擦,这就有意思了。
“我又怎会知道这样一个孩子窃东皇钟是为什么,但你不觉得真正成谜的是他是如何偷到的吗?”
“他怎么偷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必有人助啊!”我作沉思状。
“……”
“令人细思极恐的是,他用来表演的那人偶是用什么做的。”
“……!”
“他话少了很多,看向碧落时目光总要一厉,这让碧落很忌禅他。碧落善良但不是傻子,他把常祈月打下了界。虽说没打死。”
“这时候,萤火生长之异样终于在她扎穿溯界大地时被注意到了,各大国的国君看到了危机派人来砍树,但是此时的萤火已经能做到被砍以后立即复原。砍树无果,我按照计划提出了封印渗血楹五千年,既能暂时阻止她的生长,又能缓兵思考办法。然后,戚冷烛跟着黄泉碧落离开了溯界,凉孤烟和水暮蝉各造一宝镜赠与两人,黄泉碧落拿着镜子创造了个窈界,尔后蔺朱砂以本体下到窈界去办事。而在此之前,我和我两个弟以及秋台都分出了神识给泉落两人,用以携带至新界造出新的我们两个。从碧落那里得知常祈月和白鹭都在窈界过得好好的以后,我搞事情的动作推向高潮。他们都以沉睡为代价,将剩下的神识基本都用在封印树上了,但我没有,我祭出此躯,神识得以清醒着筹谋。但结果就是,我废了,骨头脆得不行,身上总是会痛,所以才要吸槲斜香——之前我都是这样讲的,其实虚虚实实。封印渗血楹时我根本连半点力也没出,是萤火吾妹配合着我演的,我得以把所祭尽数转移至碧落身上。虽然他没有自控力,惹了不少麻烦,但总体还是收益大。碧港后来成了君随弈,我的六人格。”
“溯界的碧落和黄泉避了那界的天灾便持着几友的神魂着手创造替代品,这便是窃界。他们两个都是殇鸾,一者神族一者魔族,不过这神魔所代表的并不是心性,生而为那一族之人而已。殇鸾者,生自混沌阴阳,有蔽日之羽翼三对,龙首龙身,华翎如凤,三界中几近绝迹。神脉殇鸾,万物之主也。两人以凨璧作天道运转,雕琢山川、刻画河流,洒酒为星、降霖为海,造生灵万物,皆与溯界相似。二人设了界塔划分神人魔三界,不论是神是人是魔还是飞禽走兽,凡修仙道,日后若断七情绝六欲便可修成尊体、过天门、升入溯界,从此不死无悲,只是修途艰难。故而此为众生心中最初的欲望,也使他们开始试图以各手法谋求所需。二人以曾经好友所赠的碧落镜和黄泉镜来观看知悉世间之事,可叹的是,镜中所现之量十中有七共丑恶。碧落有时是会因此而落泪的,可是黄泉不屑一顾。”
“芸芸众生入不了他的眼,他心中自然也不希望凨璧的思典降赐于他们。碧落好言好语劝过,哎吾友,安心些,你看不起我看得起啊。黄泉也便忍了几百年,终还是日久生恶,与碧落冲突陌路。他看上凨璧了,噬凨璧入体之时却看见碧落冲来,他眼里好像有雾,蒙得黄泉心神一颤。凨璧便将他一身灵元都吸了去,黄泉走火入魔。黄泉于是失了意识,胡乱出剑,其中一剑划出了炼罪洲,三界的恶意都往渊中汇聚,永远也聚不完。碧落上前相阻,却将黄泉激得狂乱更甚,他痛苦至极之下将凨璧震成了五块,一次性吸入体了四块,其中一块掉进了白露川,正是白鹭所在之处。白鹭的真是不简单,我把她弄失忆送下界以后,那具蒹葭躯竟然承受不住她的修为进境,她附体在来那里的水中,偶得了凨璧,修成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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