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心心念念的住着的张家的宅子,挂着袁府的牌匾,自欺欺人的认为就是袁家了。
其实庞老太太与朱氏等人心知肚明,这宅子的地契和房契始终都不在他们自己手里,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
而他们百般算计的地契房契,她就已经寄存到了聚贤钱庄。
聚贤钱庄背景雄厚,据说是京城某一个皇亲贵胄开的,它可以寄存任何的东西,可是是钱,可以是东西,只要出的起钱,人也能保的住。
接触契约的时候,可以是一句话的暗号,也可以是指定的什么人,也可以是信物。
你可以寄存一天,也可以寄存一百年,只要聚贤钱庄不倒,东西就在。
张家产业如今生钱的招牌,除了西山那边的矿产,河西村、河东村、葛家庄等村庄几处庄子,共计一千二百亩地,便是锦衣坊、云香阁与十里香酒楼。
这三家在堇州府一路往京城的沿途州县,开了有尽五十家的分店,京城好似也有三家,如今自然是袁有仁派人在管着,管不着的泰昌老家,就一直让袁有德在替他打理。
何青山听袁滢雪问起师傅,一直凝重的脸露出笑来:“师傅很好,就是有时候喝醉了,说些……旧事,心里头难过。”
袁滢雪知道说的什么,张老太爷跟老章头那是一个桌上不醉不归的老伙计。
老章头天生对酒有别具一格的品鉴,如今也是袁家生财的根本,所以老章头这些年虽过得憋屈,但也没有遭了他们的毒手。
“你回去告诉他老人家,张家的东西,迟早是张家的,何况,张家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姓过袁。”袁滢婉冷笑着,眸子里的阴冷是与她年龄不符的,一种沉重的冷酷和锐利。
何青山低头听了话。
问过了事,袁滢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向何青山道:“我身边如今就只有采菱采芹两个可用,外边也只有你一个能替我跑腿办事的人,你可还有其他担保举荐的人选?”
何青山眼前一亮,说:“有的有的。”
他低头仔细想了想,才向袁滢雪说道:“我那边住着的,都是一些穷苦人,租人家的房子住,每日都去街上找个零活干,去码头上搬点货,日子都过的紧紧巴巴的。姑娘要有什么需要办的事,只要能信得过这些外头人,我担保三个。
一个是我邻居大林子,他爹痨病死的早,留着他娘靠浆洗衣裳养活他们兄弟三个长大,他是老大,十六岁,嘴巴利索人也机灵。两个弟弟一个十三岁,一个八岁。
一个是我结拜兄弟陶六斤,上有老子下有小子的,一家六口都靠他养活着,他心气高,要不是供着小儿子上学,其实也不用这样辛苦。
还有个镖局退下来的陈老大,带着个女儿在我们巷子里住着,当年走镖的时候伤了腿,如今在家里就靠编筐子还有女儿一点针线活卖了,赚点钱。三个人都可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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