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灵翎看着的容修,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容修垂着眸子,神色不明,将玉瓶放在了桌上,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去了。
凌灵翎盯着那玉瓶沉思了许久,容修明明刚在牢里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一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她难道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把他给惹了…?
随即又摇了摇头,女人永远不能以正常思维去揣摩男人的心里活动。正所谓:男人心,海底针!
凌灵翎打开玉瓶,一股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如此大的一个瓶子竟只装着一颗药丸,但这药丸看着就知不是凡品。
她之前在容修府里醒来时,听到老神棍嘴里不停念叨的九转玉露丸,莫非就是这个?之前老神棍可是说了,这药是给快死的人吃的…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有些地方虽然深可见骨,却没有了之前那么强烈的痛感。
又想起南极仙山的白胡子老头,她还记得自己是疼晕过去的,醒来时伤口仍旧存在,可痛感却减轻了许多,貌似还痒痒的。
她做了这么多年杀手,当然知道这是伤口在长新肉,可是几个时辰前才受的伤,怎么快就愈合了…?!
当时情况特殊,她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来是有点离奇,心中盘算着,下次再见那白胡子老头,定要问清缘由。
随即也不再多想,将药瓶装入怀中。
再出去时,凌灵翎没有看见容修的影子,玄二和老神棍也一并没了踪影。
她本来还想给容修道声谢的,如今没见人影倒也作罢。
她被抓进刑部大牢前,差魅如给容修送过封信,将自己的计划告于容修,让他不要贸然救她。
可后来没想到玉玄清那货把她弄去锦衣卫了。若不是容修及时赶来,估计现在的她多半成残废了!
回府时,凌灵翎没有翻墙,而是走了正门。开门之人不是小厮,而是李管家,看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夜黑了,李管家举着灯笼照了照凌灵翎,看清来人后,顿时大惊道:“爷,怎么是你?你越狱了?”
凌灵翎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深吸口气道:“不是我越狱,是有人劫狱!”
此话一出,李管家的眉头紧紧凝起,他才递出信不久,那些人估计连信还都没有收到,那…爷这是被谁救出来的?
凌灵翎倒也没注意李管家的疑惑,想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便回屋去休息了,刚走两步,身后传来李管家的声音:“爷,需要老奴请大夫吗?”
凌灵翎摆了摆手,道:“我自己处理就好。”
她总不能说她的伤已经在愈合了吧,而且这么晚了,先不说有么有大夫愿意来为她诊治,就算来了,看见她的伤口也不好解释。
翌日一早。
凌灵翎依旧穿着之前那身被鲜血浸染的墨袍。用完早饭后,果然宫里来了人。
而这次只来了张同和几个小太监,态度也比起之前恭敬了许多,只说今日是请她去金銮殿上,并没有说什么事。
半个时辰后,凌灵翎到了金銮殿外,身旁的张同快她一步,进去禀告。
不多时,大殿里传来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宣!”
凌灵翎随着一个小太监进了金銮殿,穿过了一众大臣,在最前面停住了脚步,随即恭敬地朝着宣德帝行了一礼,没有让一众大臣挑出丝毫毛病。
宣德帝目光紧锁下首之人,语气微冷:“这些难民今日一早敲了皇门外的鸣冤钟,说要为你鸣冤,永宁侯你倒说说你有何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