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的对象是向榆关,实在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陆春潮死死憋住自己下流的想法,试图将思想转移,于是只好盯着向榆关的下巴看,发现它长了一点胡须,陆春潮的强迫症使得她特别想把那些胡茬给剃个光溜溜的,无奈只能再一次用毅力憋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为了能转移想法,陆春潮只能选择不看向榆关的脸,将头悄咪咪的埋在向榆关的胸前。
其实向榆关早醒了,他平时起床本来就早,更别说外面一直有鸟啼,后来发现陆春潮醒了,她开始装睡,其实眼睛留了个缝观察陆春潮。
陆春潮醒了那一瞬间是迷糊的,不过一会儿就清醒了,完全醒来后,向榆关清楚的看到她脸上明媚的笑容,于是接下来他发现陆春潮似乎想轻薄自己,自己等啊等,陆春潮也没有行动,最后更是直接像鸵鸟一样把头埋着,只留后脑勺给自己看。
他简直气笑了。
似乎是氛围太好,迷迷糊糊中,俩人都睡着了。
俩人再一次醒来,是因为向榆关不断震动的手机。
向榆关知道陆春潮装睡,也不点醒,只是小心从被子里退出来去接电话,是钱景瑰打来的电话。
向榆关走到阳台上,“什么事?”
“义城烟草有异动?”
“说清楚点。”
“今天我在你的办公室门缝里发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上说义城烟草故意坑害烟农,就为了阻击你。”
义城烟草?
向榆关向病房里看了看,陆春潮还在装睡。
“详细整理一下义城烟草这些年的信息,我一个小时后到。”
那时是自己错怪陆春潮了?
向榆关挂了电话走回卧室,坐在陆春潮边上,“我知道你醒了,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现在我有一些急事要去处理,晚上再来医院陪你,一会儿我叫周钰来医院看你。”
说完,向榆关开始麻利的穿衣服和鞋,身上这套西服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好在阿强去桂园给自己提了一套。
穿好鞋后,向榆关准备走,却发现陆春潮用小指勾着自己的衣服。
向榆关附身亲了一下她的头顶,“不骗你,晚上真的来看你,多晚都会来。”
陆春潮的小指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见状向榆关的薄唇形成一个向上弯起的弧度。
向榆关走后,陆春潮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笑意,手捂在胸口上,“别跳!别跳!”
今天才周四,周钰要上班,陆春潮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来。
还没等来周钰,却等来了陈嘉言。
陈嘉言其实一直守在陆春潮病房外,直到向榆关走了才进来。
“陆春潮,对不起。”
“你说什么?你对不起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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