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衣皱眉,她总不能说在这之前檀渊蹲她家花丛偷窥她还被她发现了吧?
正为难着,忽然,只见杨柳急急忙忙过来禀告:“老爷,太子殿下来了,现在正在大厅候着呢。”
薛让一听脸色都变了,对姜灼衣说了句“你先留在这里,等我的吩咐。”便拂袖向大厅走去。
杨柳见薛让把姜灼衣落下了,连忙道:“老爷,太子殿下说.......他是来找小姐的。”
薛让震惊地回头看了姜灼衣一眼,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几分底,于是把姜灼衣带上一同赶到了大厅。
只见檀渊立在大厅中央,一身雪白的锦服,如墨的长发用白玉冠起,风度翩翩,俊美无寿,手执一柄象牙骨折扇,探扇浅笑间,说不出的飘逸出尘。
“参见太子殿下。”薛让和姜灼衣齐齐跪在地上行礼。
檀渊忙将二人扶了起来,道:“丞相大人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前来,不为政事。”
“那殿下是?”薛让疑惑地问道。
檀渊温柔地望着薛让身后的姜灼衣,道:“永安的梅子熟了,听闻阿霁喜欢吃梅子,正好本王在城郊有一处园子,便去园子里摘了些梅子送来。”
薛让一听,简直激动得要昏过去了,他家闺女何德何能?竟能让百姓眼里天神一般的太子亲自为她赴城郊摘梅子,还亲自送来。
姜灼衣脸上一热,一颗平静的心又轰地跳动了起来,她接过檀渊送来的梅子,交给了下人,向他福了福身子:“谢殿下。”
“阿霁,城北园子里的荷花开了,你可愿与我同去赏荷?”檀渊注视着她,眼眸含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姜灼衣闻言脸上飞上一抹红霞,连声音都不受控制地变得扭捏了许多:“愿遵从殿下安排。”
话落,檀渊伸出一只手,竟是想与她携手同去,姜灼衣瞥了眼旁边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薛让,万般娇羞地把自己的爪子递了过去。
薛让看着眼前这一对画儿一般的人,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来话,虽说他家女儿自幼聪慧,经过这么多年的悉心栽培,端庄,懂规矩,识大体,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但太子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再好的家世,再好的德行,太子不喜欢,最后就算登上了那一人之下的位置,还是会落个独守宫闱的下场。古往今来,无不如是。
今天见太子对他闺女这般上心,他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了。
只见薛让悄悄抹了把泪,对檀渊行了一礼,恭敬道:“既然小女也有意,老臣就不多加阻拦了,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保护好小女的安危,赏完荷以后将小女平安送回。恭送太子殿下。”
檀渊点头,又保证了几句,便携着姜灼衣一起向薛让告了别,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着城北的园子飞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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