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我们回来了!”
我带着子楚去堂屋,开门对还在画消寒图的秦伯道。
“你俩可算是回来了,我叫苏家小子把饺子下锅煮出来吧。”
“秦伯,泠媛呢?”
“泠媛丫头等不得你回来,吃过赤豆粥后,我便叫她去南房歇着了。怎么了?”
“那个,秦伯,子楚去了赌坊赌博……还…还……欠了二十两银子,险些被扣在那……”
我结结巴巴的跟秦伯说了子楚去赌坊我当了簪子还债的过程。
还未等我说完,秦伯便怒了,随手将案上沾满墨汁的毛笔扔到了一直低着头不做声的子楚身上,大朵大朵的朱红墨汁在子楚素色的衫子上生出了花来,像梅花,更像血渍。
子楚似是没感觉到笔杆打在身上般,一动不动。
“跪下!你给我跪下!”秦伯扶着椅子,慢慢挪到墙边,想要去拿立在那的拐杖。
“咳咳,孽障!孽障!给我跪下,跪下!”
我忙走到秦伯身边,秦伯面色不是很好,额上汗津津的,手也冰凉。
“秦伯,要不……你先吃颗丸药吧?”
秦伯朝墙上靠了靠,指着放在内室桌子上的红木匣子。我会意,忙跑到内室,将匣子打开,见里头放着小半盒的丹参含片,随手拿过一颗,急忙给了秦伯,秦伯吃过药,缓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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