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思绪混乱中,似乎还有心情开玩笑,“说不定那人,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所以才这么大费周章。”
薄式湛也停下脚步,他身形斜斜地倚靠在墙边,将方才被戈音摘下的口罩,又重新戴上,“你指望这种变态爱你?要是那人真爱你,你大概要倒霉了。”
“这世上,虽然我不想承认,大概也只有温斯年适合爱你。”
戈音怔了怔,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薄式湛。
薄式湛说的是,不是他爱她,是他适合爱她。
“关于接下来的发展趋势,你不需要关心过去发生了什么。”
“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想怎么做就该怎么做。掌握权一直在你的手上。”
然而薄式湛虽将戈音的疑虑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想为她解疑的打算。
手术室门口那端
傅南靳刚下了台手术,收到温斯年在这边的消息,他有一瞬间下意识认为是温斯年的小娇妻出了问题,几乎是忙不迭地赶过来,连衣服都没有换。
他太能明白,温斯年为了戈音能失控到哪种程度,他曾经亲眼目睹过。
但当他赶到,看见温斯年还正正常常的站在那边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傅南靳这才轻舒了口气,一屁股在走廊上的长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休息,“你和黎思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怎么弄得,进手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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