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始终是怨我的音儿”
戈音被温斯年愈发用力地抱着,感觉有些吃痛,她有些无奈地从他怀里仰起脸蛋,“你想太多了,刚才说那些并不是想要和你翻脸或是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要说开,不该留下疙瘩。”
“就好比我刚才不高兴我自己可能下意识地掩饰过去,但是瞒不过你。我只是在告诉你,我那点不高兴是为什么。”
“如果我没告诉你,这个疙瘩会一直存在我们之间。”
温斯年抱着戈音的手臂,稍稍松了松,他将下巴抵在女人细腻白皙的脖颈处,“音儿,我会尝试让你对我知根知底,但不是现在。”
“我们之间的过去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开,等你记忆恢复了,你会全部知道的。”
戈音低低地叹息着,“我知道呀,你放心,我现在很乖,都不闹。”
“这里是医院,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抱着,影响多不好。”
刚才已经陆续有路过的医生护士或病人,都报以异样的眼神看他们。
良久,温斯年才缓慢地放开戈音,幽深的透不进光的眸底,微微沉着,“看完你想看的人,给我打电话,我在楼下等你。”
“小心你的手。”
戈音站在原地,很乖巧地点着脑袋,“嗯嗯,我知道啦。”
目送完戈音因走远而逐渐模糊的背影,温斯年克制压抑的眼眸中,隐隐翻腾着清晰可见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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