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好像有关于他的记忆,都是那些不好的,不是绑架就是”戈音停顿了下,微乎及微地皱了皱眉,“我总感觉,昨天那个好像就是温思迦。”
“温斯年,”戈音抬着有些迷茫的眼眸,声音极轻地阐述着,“温思迦小时候,我和他是不是认识的?”
一如既往短暂的噩梦,片段很凌乱,但足够让她串联成一个场景。
那是年少时期的记忆,大概在十几岁左右。
她不懂温思迦这个人物究竟是什么脾性,但是大概是很恶劣,小小年纪就会恶作剧,也是像今天这个场景吓她,估计是受年龄限制,小时候的功力,远远不如现在。
温斯年盯着戈音的脸蛋瞧了有几十秒,才缓缓地启着薄唇,轻吐出两个字眼,“认识。”
“何止是认识啊,据说你当然还追着他团团转,像被灌了药一样,谁劝你都没有用,没脸没皮的。”
傅南靳懒洋洋地从原来的位置上起身,将身上挂了老半天的听诊器给直接拿下来,放在柜子里。
“这些虽然当年是众所周知,但是随着时间迁移过去,也加上你自己这么几年的社交圈不是很管,还有人刻意给你抹掉过去,所以没什么人知道。”
温斯年的脸色明显就黑沉下来,但是却没有开口反驳一句,看模样倒像是在生闷气。
戈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眸,有些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我怎么会”
说完忽然又想起来,这极其有可能是原身过去的事情,对于原身过去的事情,她几乎是一无所知,所以现在并不能够那么准确的判定出,这是不是。
她有些纠结地皱了下眉毛,怪不得小时候的温斯年要和原身取消原有的婚约,极有可能是原身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到处去追着人家跑,把温斯年绿了,人家才不愿意继续被绿的风险。
“那肯定是另外一个分裂的人格做的事情,我才不揽这个责任,我又不是抖。”
戈音扬着眉,义正言辞的反驳着,反正她不承认,“那人从小就那么的恶作剧,吓都被吓死了。”
“哪有可能越被捉弄就变得越喜欢人家。”
傅南靳似笑非笑的看着戈音,“哦,原来是这样是吗?”
戈音窝在温斯年怀里,仰着脑袋看温斯年,“不是说两个人格都是极端的性格,那肯定喜欢的人就肯定也不一样的。”
温斯年淡淡垂眸,轻轻嗯了声,胸腔处都在隐隐地震动着。
戈音摸了摸那健硕的胸膛,“那你现在不可以生气,也不可以吃飞醋。”
“更不能怪到我头上来,不然我很冤枉的。”
傅南靳唯恐天下不乱,“对对对,反正都是两个人格,虽然是一具身体,但是也有权利喜欢两个人,这都不妨碍的。”
话音刚落,周遭的气压明显就降低了。
戈音咂咂嘴,有些恼怒地瞪了瞪傅南靳,这人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霸道温总,在线索爱,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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