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斯年明显就不这么认为,他半搂半抱着戈音,踱步走向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即在戈音跟前屈身蹲下,动作轻柔地帮戈音脱下高跟鞋。
“还想要你的脚的话,就听我的,受伤的这段期间都不要穿高跟鞋了。”
戈音伸手把玩着男人性感的喉结,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娇嗔,“好哦。”
傅南靳在一旁被酸得呲牙咧嘴,但他又不能走开,还有事情没有和温斯年说。
还有谁比他更苦逼?
温斯年把已经让特助准备好的鞋子,给戈音换上,好不容易忙活完,才正眼看傅南靳。
傅南靳幽幽地出声,“要直接在这里谈吗?”
他已经在这里等得快发霉,又是被温斯年的小娇妻嫌弃又是给他喂狗粮的。
温斯年淡淡地瞥一眼傅南靳,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谈?”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傅南靳:“”
他严重的怀疑温斯年这厮,就是生怕戈音不高兴,才这么说的。
“没有没有,在这谈就在这谈,你同意我没有什么意见。”
戈音倒是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她微微垂着头,漂亮的薄唇微抿着,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沙发的扶手。
傅南靳瞅了一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戈音,开始步入正题,“确实在窗台上发现了血迹,在那之前的确有人在里面,这看似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让人查了昨天那个潜伏在那的人,极有可能是那人的手下。
“但查出来的跟过往的一样,只能查出他想给我们知道的消息。”
“黎思很有问题,之前可以排除她是有可能被诬陷或者是当棋子使。”
“但经过今天这么一通,百分之百确定了黎思从各个方面都是极其有可能是那边的人。”
说话间,傅南靳还探着头看了眼戈音,像戈音设这么一个局,就将整个局面划开。
戈音抬了抬下巴,慢悠悠地晃出一句话,“怎么你们从头到尾不是以他代称就是以那边的人代称,不是有名字么?”
“好像叫”她歪了歪脑袋,像是在努力的思考着,“叫温思迦?”
傅南靳瞬间噤了声,他努力朝着戈音挤眉弄眼,试图换起这位胆大包天的姑奶奶,别试图在老虎面前胡须。
可惜戈音完全没有收到他的信号,她还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温斯年身上靠,“是不是叫温思迦?”
“我昨天好像被吓一吓,突然脑海里就冒出来这个人的名字,但总归不是不要紧的人物,不然怎么会在这种关头想起来。”
温斯年低垂着深不可测的眼眸,将手臂绕到她的颈后,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嗓音淡淡,“嗯,你猜的没错,就是他。”
傅南靳瞅着这架势有点不太对劲啊,看温斯年这副闷骚样,也不见得会问,他就当一回好人,多嘴问问吧,“你想起来有关温思迦的多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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