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蔺熙有些好笑地看着,明显拍马屁拍得很顺溜的自家妹妹,眉梢微微挑起,指尖捏了捏戈音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宠溺,“你这逮着机会就拍马屁的高度,这么多年还真是依旧让人望尘莫及。”
戈音搂着秦蔺熙的手臂就往里面走,皱着鼻尖似有不满,“我哪有啊,人家明明就在说实话,你要是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呀。”
经过旋转门,他们已经抵达了这家私房菜的店内。
这家店的装潢算是比较低调奢华的,有些许家的烟火气。
服务生引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内,戈音一进屋就脱了外套,屋内的暖气均匀而有温度地烘着,将室外带进的那点寒霜一并驱逐。
秦蔺熙已经点好了菜单,他松垮地倚靠在椅背上,质地精良的衬衫领口微敞开着,气质清隽中平添了几分邪肆,“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哥不是温斯年,对你没有要遮着掩着的必要。”
戈音伸手端着斟满茶的杯子,送至唇边轻吹着,“我发现温思迦最近总是围绕着我和温斯年之间,有些阴魂不散。”
她平静的阐述着,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精致而五官漾出清浅的笑,嗓音有些懒懒散散,“温斯年又什么都不告诉我,但我又不太喜欢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道,总是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感觉。”
秦蔺熙原来有些慵懒的视线蓦然变冷,他有些危险地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他们那点破事,怎么整这么多年都没有整完。”
“啧,真是能耐了。”
戈音低头抿了一口醇香浓厚的茶,“哥,温思迦和温斯年是有血缘关系的吧,不然温斯年不会屈尊降贵地去为他的女人做那么多事情。”
以她目前对温斯年的了解,确实他不像是这种会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招惹一身麻烦的人。
“温思迦和温斯年何止是有血缘关系,他们是斩了骨还黏着血肉的手足兄弟。”
“不过,温斯年从小是跟着温老长大的,至于温思迦从小就跟他父母一直定居在国外,因念及温老思念,每年会有不定时的时间,回国定居。”
秦蔺熙若有所思地伸手捻着手腕处价值不菲的手表,“当年的事情过于久,查起来难免有些模糊,甚至有人刻意让它模糊,所以他们分居两地的原因查不到。”
戈音的眉头一下次就皱了起来,将眼下听见的消息都串联起来梳理了一下,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确定是同父同母?”
秦蔺熙看着戈音的眼神,逐渐从宠溺变得有些欣慰,他点着头轻笑,“不是一母所生。”
“温斯年的生母,在生下他之后便因为难产去世,而他的父亲在温斯年未满月之际就娶了妻。”
“温斯年的后妈,是他的姨妈,也就是他母亲的亲妹妹。”
戈音握着茶杯的指节开始泛白,她漂亮的眸子迷茫而絮乱,“温斯年的身世,这么坎坷复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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