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蔺熙闻言低着头嗤笑,“他坎坷?我倒是觉得跟他们兄弟两牵扯到一起的你比较坎坷,好端端地把你正常人该过的日子,硬生生折腾得不得安宁。”
戈音默了默,有些勉强地将刚才喝进去的一口茶吞咽下,好像算起来确实是她比较坎坷。
要是能够有穿书的选择权利,她一定选择一个不起眼又可以过着舒爽生活的小配角,如果主角什么的都是曲折坎坷不平,甚至麻烦不断的话。
主角是有光环没错,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过多的情绪,只是将喝得快要见底的茶杯放下,“我一直很想不通,温思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那么多纠缠不清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和他在这样的角色扮演中,有着什么的联系。”
秦蔺熙手肘放在檀木椅子的扶手上,节骨分明的手指有一点没一点地敲着,“你何止是不知这件事情,往大了方面来说,你一直什么都不知道。”
“过去四年里,温斯年瞒了很多事,不让人查出来也不想让你想起来。”
“而你对过去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又有个温思迦一直在你身边打转,你即便再怎么聪慧能忍耐,还是会觉得没有安全感,甚至会害怕。”
“而这种安全感属于闭口不谈的温斯年,也压根没法给你。”
秦蔺熙在商场也算聘驰多年,见过不少风浪,年岁又比戈音长了几岁,还是一个旁观者的看态,所以很清楚地就一语命中戈音和温斯年目前阶段所在的根本问题。
秦蔺熙几句话,让迷茫了一整天的戈音,像是在迷雾层中打开了一个缺口,让她顿时醍醐灌顶。
她有些无奈地勾着唇笑了笑,“还是哥哥看得清楚啊,我就说我今天怎么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
就好比在病房内即便听到解释后,一切误会都解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心中有股气一直堵在胸腔处,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但不仅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危机感,已经时时刻刻地随时准备迸发着,可能温斯年也意识不到这危机感的所在何来。
秦蔺熙一改往日的慵懒模样,他面容微有些严肃,“你们俩这日子,过得怎么看都是要散伙的样。”
“啧,那孩子怎么办,抚养权也要争夺一下吧,我那小外甥崽子,你说要是让他选择跟谁走他会选谁?”
戈音:“”
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话题如此跳跃,甚至到了讨论到了散伙怎么争抚养权,孩子要跟谁的地步了?
面对戈音明显有些不明所以的眼神,秦蔺熙一派从容淡定地端起在一旁晾了有些时间的茶,“我只是开个玩笑,缓解气氛。”
“你别崩那么紧,多大点事,不就是温思迦那点破事么?”
“简单的来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戈家和温家是邻里。”
“你能够接触到温斯年,自然能接触到温思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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